这几个月来遭遇的变故和绵绵不绝的塔米诺困局,不可谓不沉重而凌乱,好在我尚且能维持表面的平静,上班、下班、接娃、送娃、干活、吃饭、假装看书(其实看不下去)……一切如常的模样;然而一晚接一晚的失眠,让我意识到自己其实并没那么刚。
有一些艰辛是不能和人说的,尤其是面对身边亲近人——当自己还没能够解决好时,当确定让人知道也不过是徒劳时,那么善意的隐瞒便是最好的选择。
诚然,这很不容易,无论怎样隐藏,自己终究骗不了自己的内心。于是,我企图寻求宣泄口。要不写一写吧,解决不了实际的难题,但用付诸笔端的方式平复一丝丝心情,或许能获取一些些轻松呢。
好,写写就写写。然而,写了几段之后,我无奈停下,愣了不知几许,决定还是一键删除——其实终是不可言说的呀——既然嘴巴无法表达,文字又怎能写得明白呢?有些人生死未卜,有些心真假难测,有些事不明不白,有些情牵丝挂藤,有些祸难以招架……一股脑乱炖之下、身临其境之中,恐怕多想那么一会儿都会崩溃。
罢了罢了,那就不想了,暂时不想了,心不动,让身动——我抱着皮球打球去。
夜已很深,露天球场上空无一人,球场照明灯早已熄灭,周边不远不近的路灯们侧漏过来一些不甚明了的光波,但是我依然看不太清楚篮筐的模样。
我等待了一会儿,眼睛逐渐适应了这一片昏暗,篮筐竟然可以看清了。
皮球抛出的那一刻,风开始刮起,身上出了一层汗,风紧跟着便吹干了一层汗,如此反复,我便感觉铸上了一副铠甲,铠甲很重,不知今晚睡觉会不会把床压塌?想想那画面就搞笑,哈哈哈!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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