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是黄色的了。”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对窗外的枫树比了个拍照的手势。然后安静的坐在书桌前,望着窗台的水草,叹气到:“它的根部腐烂了,会死掉吧。”
窗外是一片寂静,没有风吹动树叶,也没有人听虹说话。
“她是一个怪人,总是自言自语,喜欢独来独往。”枫树说到。
“是啊,她可以独自生活,但我不能,我可能快死了,因为它的自私。”水草愤恨的说。
“她还是个孩子”枫树试图劝阻水草。
“可能是你活的太久了,才觉得她小,但在我眼里它已经是一个30岁的老女人了”水草从来都是固执己见。
枫树无奈地摇头,发黄的树叶沙沙作响。
“我想我要去吃些早餐,然后再给润写信”虹起身翻找饼干。
“你猜她要找多久”挂在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打趣到,“我赌上我纯白的灵魂,她要找一刻钟”窗前的窗帘生来便爱凑热闹,这个有趣的捉迷藏她可不能错过现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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