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无意和爸爸聊天,爸爸提到为人父,多种不易。我开玩笑地说:“爸爸,下辈子一个人吧!”“不不不,不要变成人。”爸爸摇摇头说道。我说:“那变猪,或牛,或鸡,短暂一生,无忧无虑,何其逍遥!”爸爸认真地说:“我不变动物,我要当一棵草,或者一棵树。”“对,我要当一棵树,一棵千年古树,活千年万年,还有人来守候我!”爸爸提高嗓音喊道。
我不禁在想,为什么很多人成人后畏惧变成人,也许生命本无意义,而我们究其一生,希望将短暂的生命过得精彩,有意义!而这生命之旅,又岂能事事如意呢?小孩子天真无邪亦有作业的烦恼,成年人伴有生活的烦恼,老年人常常感慨光阴易逝……我们一直都在追寻着,追寻着生命的尺度,追寻着人生的意义……
有时候,我们需要清零一下自己,倘若我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我能看到这世界万千繁华吗?若我没有生命,我能感受到人间的真善美吗?若我是无生命体征的个体,我又怎能领会人这一高尚之趣呢?怎会怀抱今天自己所拥有的美好一切呢?
附阅读摘录:No.2《大家小文》201-222
写作的零度即生命的起点, 写作由之出发的地方即生命之固有的疑难,写作之终于的寻求, 即灵魂最初的眺望。譬如那一条蛇的诱感,以及自古而今对生命意义的不息询问。 警如那两片无花果叶的遮蔽,以及人类以爱情的名义、自古而今的相互寻找。 譬如上帝对亚当和夏娃的惩罚, 以及万千心魂自古而今所祈盼着的团圆。
零度,这个词真用得好,我愿意它不期然地还有着如下两种意思:一是说生命本无意义,零嘛,本来什么都没有;二是说, 平白无故地生命它来了,是何用意?虚位以待,来向你要求意义。 一个生命的诞生,便是一次对意义的要求。荒诞感,正是这样的要求。 所以要看重荒诞,要善待它。不信等着瞧,无论何时何地,必都是荒诞领你回到最初的眺望,逼迫你去看那生命固有的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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