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墨豸
我心里牵挂学习的事,在家只待了一个晚上。吴芳给我熬了一大碗姜汤,出了一身汗,感觉轻松了不少。第二天一早,我就返回了学校。
走进教室,给我吓一跳,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年龄大的老师在画画,他们告诉我说徐老师带着大家去外边写生了。我问清楚了具体位置,便背着画具赶了过去。
在铁道边的树林里,我找到了他们的踪影。大家正三个一组五个一伙地坐在那里像模像样地画写生呢!只是离开一天的工夫,却好像分别了很久,心里感到那样的亲切。我赶快加入到他们当中,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大家都比较熟悉了,看见我都热情地打招呼,有几个老师开我的玩笑,说我干嘛不在家好好陪陪老婆孩子,这么急着赶回来。
画色彩写生对我来说更是陌生,以前从不曾画过。我迟迟没有动笔,而是站在徐老师后面,看他在给大家示范讲解。
看了一会后似乎有些心得了,我才开始打开自己的画具,装模作样地画了起来。一个上午下来,总算弄出来一幅,大家摆在一起听着徐老师给点评。本来我觉得自己画得很差劲,没想到却得到徐老师的夸奖。
下午,我们又去了县城北边的猴石山。有了上午的练习,下午画起来比上午有些感觉,但还是常常不知从哪下手,如何调色用色。
由于不少老师逃离了学校的招待所,被招待所的所管老头告到了学校领导那里。班主任杨老师给大家开了会,责令我们赶紧搬回教师学校。结果,我们在外边住了不到一周,又都搬了回去。
想想这事就不靠谱,教师学校之所以办班搞培训,说是履行教师学校的职能,其实创收也是一个方面。如果老师都不住校,他们去哪里挣钱?
说良心话,住在招待所里,比那个旅店环境好,大家交流也方便。每天吃完晚饭,在一起一边画画,一边扯皮聊天倒也挺热闹的。
其实,喜欢画画的也就小邓大刘老柳我们几个人,更多的人都在扯皮,有些人出去逛街吃饭,很晚才回来。期间,我和小邓也出去了两回,是那两个女老师约出去的,吃了一次饭,看了一回电影。本来是两个女老师说我俩总帮她们画画,要答谢我俩,但我和小邓坚持自己掏钱,所以每次消费都是AA制的。
有一天,我正在画画,小邓告诉我说那两个女老师要和我俩中午去照相馆照相,我没有同意。也许是我太狭隘了,两男两女在一起照相,回家了让老婆看见了不好交代,任由小邓劝我,我也没有同意。如果回到学校,万一被学校的同事看见,人嘴两层皮的,说不上会怎样说呢,可别毁了我半世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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