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丁斯基在谈到自己的缪斯时,说她具有“表情独特的脸庞”。获得这种独特的表情,这或许就是人类存在的意义,因为对这一独特性我们似乎已经做好了基因上的准备。一个人成为作家或是做了读者,这无关紧要,他的任务首先就在于,他要过完他自己的一生,而不是外力强加或指定的、看上去甚至最高尚不过的一生。因为,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我们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将以什么结束。在对别人的外貌、别人的经验的重复中,在同义反复中耗尽这唯一的良机——这将是令人遗憾的,更令人难受的是,那些历史必然性的代言人们——人们遵循他们的教导已准备赞同这种同义反复——却不会和人们一起躺进棺材,也不会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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