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柳永
还记得吗,你说过,柳永的词是如此的凄美,每次读起心中涟漪不断,更为之不禁动容;
还记得吗,你说过,想要去雷克雅维斯,在白皑的雪中,在那间小木屋中看北极的绚烂;
还记得吗,你说过,在我的毕业典礼上,身穿西装的你,挽住身穿旗袍的我的臂,而我搂住你的腰;
这些,你还记得吗
你是个眼睛会说话的姑娘,用老舍的话说就是:
“这双眼所引起的一点爱火,只是极纯的一个小火苗,像心中的一点晚霞,晚霞的结晶。它可以烧明了流水远山,照明了春花秋叶,给海浪一些金光,可是它恰好的也能在我心中,照明了我的泪珠。”
我不是个能言善辩之人,我也找不到极致贴切的词语去形容你的眼。或许我一生都无法写出老舍先生的词句,便只能假他人之笔,绘佳卿之眸。
你可能无法想象你曾经对我是多么的重要。曾经我寻遍了校园的每个角落,只为能在你的身边小憩半刻。我想那时的我把你视为一种依靠和寄托,并在这种寄托中失去了自我,纵使我有着其他男人一样的雄心壮志,却仍愿意在你的身旁安静地看着你。
凡有美景处,皆可忆相思。我与你仅度过一轮的春秋四季,你却在这四季中处处留下了你的倩影,这叫我如何是好呢?
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的开骗写到渡边对直子的回忆随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模糊不清,尽管当时的渡边对直子是爱的如此深沉。时间也在用相同的方式处置我。
我本以为回忆不曾走远,在它该出现的时候从不缺席。而思念也并没有跟随时间的脚步远离,反而在岁月的发酵下愈发的浓稠。在呼与吸的间隙,回忆和思念会在心脏的搏动下,随着血液弥漫全身。我也本以为没有勇气向过去挑战,去放下你的一切,更没有魄力去放自己一条生路。或许我早已对自己宣判了死亡的法令,令回忆和思念这对刽子手将我慢慢折磨致死。
可是再用力地回忆和思念终将会被时间磨平耗尽,再疼痛的伤口也会慢慢地结痂痊愈。生活总是要继续,人总是要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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