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凌晨五点,母亲便起身生火,伴着朝露,房梁上的蜘蛛网,也开始织网,我们家的小房子睡倒在山脚,安逸地踢着熟睡的双腿。
渐渐地,一天天老去。距离母亲的脚伤,已经一年多,她走起路来,还是像一个小企鹅那样,一前一后的,十分可爱。但今天,我看到的是,大写的心疼。
我问她,一缸酒(玉米酒)能赚多少钱,她说两百。然后一缸酒,我们为期一天的辛苦。劈柴,烧火,接水,擦洗,小小的她,穿着20多块的黑色运动上衣,在泥浆里来回撺动,她的黄色卷发,已经变形,颇有一种大海风尘里的感觉,然后就在火塘边来回忙活。
她的手掌,因为长期劳累,起了一层嵌入泥巴的手,她的脸色蜡黄,好像被长期的紫外线伤害的。
月光酿酒
今晚弄好,已经马上凌晨十二点了,我可以感受到我长期细皮嫩肉的手指的粗壮,耗干的力气,疲惫中的我,好像一副躯壳 ,所以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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