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王孙贾问曰：“‘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于天，无所祷也。”
【冰雪译文】
王孙贾问到：“‘与其卑身讨好尊贵的奥神，不如献媚忠心正主事的灶神。’说的是什么意思啊？”孔子说：“不是这样哦，如果得罪了上天，在什么地方祈祷也是没用的。”
孔子当时在卫国，卫国国君宠溺夫人南子，虽不太操心民政，但擅长识人，知人善任，任用干部提拔了三个俊才大臣仲叔圉、祝鮀、王孙贾帮他解决国事。美艳南子曾召唤孔子隔帘一见，史记载的细节似乎隔着千山万水的春秋时代，都能听到当时南子盛世美颜的佩环叮当作响。
王孙贾时任当时卫国大夫，手握重权，他婉转说于孔子听“与其媚于奥，宁媚于灶”，意思希望孔子希明白讨好地位尊贵、卫君亲幸的南子并不见得有任何重要意义，而结交、攀附他这种在位的实际权臣才可获得重用，比较务实。
可惜孔子的态度是“不义而富贵于我而言如浮云”，几番周折，最后还是回家乡鲁国了。不过，当时，孔子刚到卫国的时候印象很还是深刻的。当初，孔子一行离开家乡鲁国，颠沛流离来到卫国。孔子坐在马车上，一路上看到卫国的人口众多，不禁感叹道：“人口真多呀（庶矣哉）！”
旁边赶马车的冉有问：“人口多了，然后怎么对待他们？”
孔子说：“让他们富起来（富之）！”
冉有接着问：“他们富起来以后，又该怎么办？”
孔子说：“教育他们！”（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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