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突然想起克里雅的,是今天看到的视频画面拍摄是克里雅古道。看到的时候人刚好会议结束穿过长江大桥,又是每周一度的周二会。打开的画面是男人徒步穿越克里雅,我想那毕竟只是广告而已。无人区归来,我曾写下:穿越过无人区的男人。但真正的徒步穿越除了杨柳松,其他并没有成功过。
画面里的雪山连绵、藏羚羊奔跑、崎岖的山路、黑色裸露的火山碎石滩,蜿蜒的河流,这些都是我曾经穿越无人区时所熟悉的。各种地质和矿物质给那片土地调出各种色板,河流绿松石一样的色彩、火红色的土滩。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克里雅的风,呼呼的吹,吹到脸上的小雪花。我想起站在克里雅山口的男人,隔着大风雪,他手指山口的远处寻路,而我在车里爬上爬下。
车子翻阅昆仑的时候,进入克里雅谷底,第一眼牛奶一样的雪山,凝脂,这个词第一时间跳进我已经高反的迷糊脑海里。一路奔跑直到日落,夜半月上梢头,我们出谷的时候恍如隔世。
其实,我是有点后悔当时并没有仔细、好好的看过那片土地,虽然也拍了不少照片。也许当时只是懵懂,对于已经置身于无人区的不可置信,也许是高反空落落的思绪和心脏,出来以后还是迷迷糊糊的质疑:我就这么的穿越无人区了?
画面里的男人气喘吁吁的爬着坡,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连绵禁区,绵延雄伟的昆仑山脉。当年的我,已经被遗落在那片土地上,从未回归过。克里雅,我很想念它,今天,我在城市的高楼大厦里,吹着遥远的克里雅山口吹来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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