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子出现在第三生产队,出事这天正巧稻田管理员临时有事离开了现场,结果有两个年轻人错把稻苗当做稗子草薅掉了许多,给集体财产造成了一定损失。就因为这件事其中一位女青年因为挨了训斥感觉丢人竟然一时想不开跳进了大河溺水身亡。
事情是这样,周晓丹要求各生产队选派青年人除草,是出于考虑第一年种水稻人们分不太清水稻与稗子草有啥区别,有可能把稻苗当做稗子草除掉,特别是使用岁数大点的人,他们眼力不好,更容易出错,所以建议使用年轻人。
周晓丹所在的生产队有他在场不会出现差错,而其他生产队就不好说了,有可能出现错误。不是嘛?第三小队就出错了。
这天第三队男女青年出工拔草,结果没干多大会儿管理员有事离开现场,结果有两位小青年出现了误判,把稻子当做稗子草拔掉了许多。这两位青年人,一个是男孩,一个是女孩,两人正处在热恋期。他俩在管理员示范的时候没能仔细地观察,没留意稗子草与稻子细节上的区别,结果出了岔子。那天也该出事,正巧两人被领班安排在一起拔草,相互之间挨得很近,结果拔草时两人只顾说话,没有仔细辨别稻苗和稗子草,一上午干下来错拔了好多稻苗,直到中午快收工的时候周晓丹来到现场查看才发现了问题。
当时周晓丹并不知道是谁拔错了稻苗,他只发现稻地里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两趟稻苗格外稀疏。周晓丹有些疑惑,他低下头仔细查看,结果发现拔掉的杂草里夹杂着许多稻子。
周晓丹很生气,他把领队叫过来问:“杨全胜,你咋领的活?你只顾自己埋头干活就不回头检查一下人们干的对吗?有没有出现差错?”
“怎么了?出问题了?”
“出大问题了!”周晓丹说,“你看看,你们拔过草的稻地里有什么异样?”
周晓丹说完便指着出问题的两趟地对杨全胜说:“你看看吧,这拔掉的杂草里夹杂着什么?”
杨全胜弯腰抓了一把杂草仔细一看,顿时拉长了脸,他嘟囔着:“这是谁干的?太不负责了,太操蛋了。我去找谁干的,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杨全胜抓着一把草向着干活的人大声喊:“你们都过来看看,这是谁干的?这么多的稻子都给拔掉了,浑蛋不?”
人们听到领队的喊声都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来,当看到领队手中的稻苗都推脱说:“不是我干的,我没拔错稻苗。”
杨全胜说:“你们都说没拔错稻苗,难道这稻苗是我拔的?看看吧,就是这几趟出的问题。说,这几趟是谁干的?”
这时姓周的一个小伙子和刘平家二女儿都低下了头。杨全胜明白了,这活就是他俩干的,不然他俩不会低头。杨全胜突然想起来了,这段时间两人表现就是不正常,平常走得太近,常常靠在一起说悄悄话,干活心不在焉。
杨全胜把姓周的小伙子叫过来:“周德生,这趟草是你薅的吧?”
周德生低下头回答:“是!”
“那一趟也是你薅的吗?”杨全胜手指着另一趟问。
“不是。”周德生用眼瞟了一下刘平家二女儿说,“那一趟是刘小花薅的,这活是我们俩干的。”
站在一旁的刘小花听到周德生的话俊俏的脸一下羞得通红,然后双手捂脸把头低到胸口上。
杨全胜说:“你看看,你看看,你们俩干的好事,稻苗稗子草分不清,心跑到哪里去了?管理员没告诉你们吗?为啥不好好记着?就这样好端端的庄稼被拔掉,你们不心疼吗?要知道,这些稻子是刚从死神那里拉回来的,才保住命,结果又被你俩拔掉了。这段时间你们俩 表现就是不正常,干活心不在焉,整天腻歪在一起说悄悄话,干活不用心,今天把稻子拔错,明天还不知又干出什么不着调的事。就今天这事必须重罚你们俩,一天的工分儿别想要了。这还不说,我还要把这事告诉你们的父母。”
周德胜低着头不说话,刘小花却受不了了,她弯腰提起鞋子转身离开现场,头也不回,走得很坚决。人们看到后都在窃窃私语,有人说:“领班说话太难听,丝毫不顾及年轻人的脸面。刘小花受不了,走了!”
还有人说:“这种事可不能告诉他们父母,这分明就是打人家父母的脸,不合适。”
刘小花的近门姐姐说:“领班太过分,哪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人家的短呢?后果很严重。不信你们就看着吧,有领班后悔的。”
这时领班看到好多人站在那里不动,并且还窃窃私语,便大声喊:“都还愣着干什么?嚼什么舌根?还不赶快干活去!”
人们看到领班发火了便陆续走向田间,而刘小花却听而不闻继续往东走。
领班看到刘小花不回头更是生气,他使劲喊:“刘小花,赶快回来。如果不回来你一天的工分就别想要了,全部扣除!”
刘小花听到领班的喊声根本不回头,反而加快脚步走得更快,一直走向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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