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果宝儿
图/网络(侵删)

繁华散去,被白昼渲染的激情亦还原了本来面目,黑幕笼罩着大地,那么宽那么长,怎么也望不到边。星光零落地挂在那层天际之上,忽闪忽闪地跳跃着它的光芒。仰头朝上,又是呆滞了许久,那般凝望的神采里,早已不见了它原有的质感。
有人说,她的眼睛不大,但是眸子的神韵却能为她的五官着一处点睛之笔。听着这些的美赞,她也真如是认为。是什么时候起,那个被偏爱的眸眼,竟少了连她都不知的东西。
她不知,那是什么。可能,是岁月予人的不自觉杂质吧,她这样对自己说。
空气中夹带着一股粉尘的味道,漫漫地直冲进呼吸,引得几句干咳。
这般不太清新的夜,这般闷热的天气。假如能送来几缕风儿,它的风姿照常往脸上,身上起着,那般凉爽应是能为这个烦燥的夜晚添上一笔额外的福利。
她爱极了静悄悄的夜,不允许它被突来的任何声哗所影响,它的肃然静默,仿佛与心呼应,作着属于她的梦呓。
也许因了这个喜好,对于时时扰乱夜之动静,都能叫她大大的不适。那些车轮滑过的声响,车辆发动的些些,不知名的动静,还有一些时近时远的人声,所有停留的噪音似被裹上一层无形之力,压其左右。
午夜十二点,那波时不时在耳畔的声响,随着深夜的临近,也安静了许多。只是偶尔还是会从远处听闻那鸣着一两句或长或短的声响,像是被隔成的什么,听得了丁丁的回声。除此,夜的静占了它的趋势。
靠躺在床上的她,瞧着书里的字越发的模糊,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似是小虫样地向眼前飞来,是倦意吗?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在问她。
如果是,那挺好。合上书本,亦可安然入睡。
夜深人静,她以为这是它的常态。
正在倦往梦里,倏忽一阵“咣当咣当”的急促声,声声盖过了其它,那是好久不曾坐的绿皮火车从不远处有节奏地驶来。
她正嫌着它的吵人,却不想它似是被人在后面有意地鞭笞,大大地加速着往前,不消一会,那些在双耳里恼烦的它们就这么走完了它的必经,消失了。
眼睛不大的她,此时此刻只觉双眸吃力地伸展。她知道,夜深了,该守时地按照原计划做着自己承诺之事,比如,睡觉。
女人的最大保养不外乎好好的睡觉,不去与生物钟争得什么,不去做违背身体“语言”之事,只要好好地在规定的时间睡着美容觉,就是应该长期坚持要做的一件事。
今天应是例外了,心口的语言迫着她从床榻走下,开启她的小本本,循着她的意念,将一些细碎的无逻辑的东西一一敲下。
因为她知道,心中所想亦应释放。
安睡,唯有将它写下。写尽了她的纷乱,亦放飞了心境,让原有的若干不适都将随着它们的语毕而飘飘散去。
是可以安睡了,此时,正是凌晨一点钟。
于它,已经了然,至少,心内的安逸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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