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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滴诗
晨尿、青鼻涕和墨而成的
它不制造感动
有可能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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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三个洞看到
没什么不同
离狗拉雪撬还早
它也看着我们
发呆、瞎忙
可怜的香烟灰和纸灰
见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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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人心里
巴掌的愤懑是这样的
没有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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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看着纸火一点点幻灭
以为灰烬了
又钻出一粒小火星
我没动弹
风叹息一声
带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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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白棉线,一根白发
是的,一根白发,一根白棉线
纸在下面嘟囔
起床气这么大
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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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可以甩刀锋几条街
一张餐纸,几滴水就化了
“水啊,无人和你说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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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红色灯光下
这个桔子,十天了
谁的光芒
纸蒙住它还是透光
纸包不住火
纸能折叠火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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