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在总部连续加班,工作方案又有了大的调整,数据重新梳理,逻辑再推敲。其实整个工作已经持续2个多月了,从最开始的大家摸索着、模糊提方向,到后续不断调整,甚至不断走弯路,整个过程是曲折的,但好在是越来越接近目标了。
虽然有一些客观原因,领导的要求常常不清晰、易变,但关键还是自己思考的不够,没有很好的把握住研究的创新点和问题的关键点,没有从实际需求出发来想问题,中间做着做着就变成了程序式计算,算完了又不清楚怎么用。同时,在任务分工方面,对算例的考虑,自己还是放松了,没有把要求提明确,对数据的管理太混乱,对不同的人应该差异化对待。
先做再学
《院士思维》中,何祚庥、王淦昌、叶大年等院士,有个共通的思维模式:
开始从事科学研究必须选择“做”,而不是“学”。但从事科学研究工作之前,必须掌握一定的预备知识,是认识上真正掌握,而不是形式上的“通过”。
先做后学,还是先学后做,是个有趣的问题。什么样的知识算是预备知识,什么时候可以先做起来,需要不断的在实践中练习,找的自己熟悉的规律、节奏。目前,自己还是更加赞同先做后学,先把大方向明确了,哪些是必要做的,可以先做起来,这样哪怕后面方案有调整,基础工作不会浪费。做与学,对创新性工作格外难把握,这就需要不断思考,一段时间要专注关键问题解析,一段时间则要学会跳出来看问题。对于创新性不强的重复性工作,则抓紧时间干就是了,把低价值的工作快速的解决掉。
勤才能有结果,思才能出智慧。李政道教授连续40年,每天至少做6小时计算----《院士思维》
每周会读近20个院士的故事,看到院士在每个阶段都会有重点的出一些成果,哪怕有些重大科考工程持续数十载,期间也会有一本本的专著成果发表。当年老后,回顾此生,我更希望自己的履历是清晰的,不需要多么辉煌,只要每个阶段在慢慢攀升,克服每一个难题,让每一个阶段是有成果、收获的,而不单纯是在过日子。
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但价值却不同。当60岁的吴孟超院士开始新的领域研究时,他考虑的是这个方向是不是国家需求,能否有价值,而不是可以退休颐养天年了。
我希望自己能在60岁时,有着对80岁的规划,可以持续的学习、进步。也许世事难料、也许未知太多,但是先有相信的勇气,然后锻炼身体,磨炼意志,找到自己的生活方式,不慌、不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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