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头荒原上四处奔逃的狼,没被恐惧追赶也没有方向,无助时就在阴郁的地方积攒能量。左顾右盼寻找认可的眼光,要成长,要变强,但是要交出什么才能变成期盼的模样。荒凉的压抑像一杆枪,指着你的脑袋,没机会四处张望,于是,奇形怪状的人在恣意生长,在疯狂,在吞噬灵魂和咀嚼肮脏。无力如我,躲在人群中彷徨,害怕、慌张,心被塞满恐惧,头在晃,我要怎么成长,怎么变强?
“别恐慌,来刺破我的心脏,来刺破我的心脏,狠劲的扎,不留一点慈祥”。赶紧吃掉肮脏,撕碎彷徨,舔舐着刀口上的血光,嘴角的狞笑,带着嗜血嚣张的光芒,开始学习堕落的模样……我交出这些,看能得到怎样的补偿。荒凉的压抑像一杆枪,我不慌张,立在黑暗里,等着得到的补偿。
我多高尚,向自尊开了枪,不再忧郁地守着善良。
收起你同情的眼光,不要表现对我特别的欣赏,我丢掉了善良,再没想过得到赞赏。用被艳羡的目光,使劲粉刷我由内而外的膨胀,再怎么肮脏,依然是荒原上的那匹狼!学会了自以为是的高尚,侵染了肮脏,没有恐惧,好像有了方向。
在荒原上疯狂,哀而不伤。
狼的贪婪、自私和猖狂,欲念在恣意生长,越变越强,残暴和弑杀让四*野苍茫苍。狞笑的狼王,为我们描绘美丽的景象,热血的人们更加躁狂,血溅四方。退潮后的人们喜欢用血迹为自己筑起高墙,归巢后都卸下伪装,最怕别人闯入围墙,选择默默擦拭荒凉的压抑铸造的枪。
脱下伪装,看不见五官,找不到原本的模样。为了更好的模仿,努力变成任何形状。偶尔低头时,会收起放荡,像妓女从了良。
梦中总有张牙舞爪的人在撒谎,醒来后给自己的一个形容词——太荒唐。
我是一头荒原上四处奔逃的狼,没被恐惧追赶也没有方向,无助的在阴郁的地方积攒能量。我要变成什么模样?我侵染了肮脏,得到了什么补偿?像潘金莲嫁给武大郎还在向张员外索要着嫁妆。
人都在孤芳自赏,佝偻着偷窥别人的模样,都以为向自尊开了枪,就会变的高尚。像迈克尔漂白了皮肤就以为能成为白人一样。以为抛弃了一样,就会获得另一样奖赏,多么自以为是的荒唐。
你异样的眼光看我,让我难忘,我痴痴地看着你,和身边无数的狼:
我真高尚,撕了自己的脸,不要一点补偿;
我多风光,让你闯入我的围墙,看我痛苦的肮脏模样;
我多猖狂,接受群狼的眼光,给你们的善良留一点念想。
我不是真相,没得到奖赏,满腹恐惧和迷茫的狼,握着荒凉的压抑铸造的枪,就是个皮囊,你可以把我当成一副画,挂在你的橱窗。
给你的善良留一点念想,这是不是谁给我的补偿?
我多难忘,荒原上四处奔逃的狼,没被恐惧追赶也没有方向,无助时就在阴郁的地方积攒能量,在人群里东张西望,南北彷徨。
没有方向好过走错了方向,我握着荒凉的压抑铸造的枪,枪口朝上。
我的疯狂,连我自己都看不上。
我多向往,有个美丽的地方。
我最初的模样,还有绿色苍茫,没带着恐惧也没有方向。
未来的模样,痴笑的我哀而不伤,用一声枪响送给自己一枚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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