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叫醒了,
那不知是否哭出声的噩梦。
眼角未干的泪痕,
让我不禁再次裹紧了被辱,
太阳已然升起来,
一如往常那般,
只是你不在,
已多年。
别人复述难熬的思念,
我却把你埋在心里,
一如,
你安然躺在土里。
如今他们的世界,
已然风轻云淡,
我的心里,
却像是唤醒了座火山,
不时地喷出岩浆,
自我灼伤。
不知你是否,
还能看见,听见?
逃离了肉体的束缚,
一如祭奠里想象的那般。
我不想责备命运,
让我过早的失去了什么。
向来悔恨的,
都是没有倒计时的永别。
好在我们,
都走向同一个尽头,
终究会验证,
关于那个世界的所有想象。
然后回头,
瞥见当年跟自己一样,
拿想象当安慰的亲人。
想开口告诉其答案,
却已然要遵守另一个世界的规则。
且信轮回,
但我们之间,
是否已然不会再遇见?
或者再见时
都有无法再相识的苦衷?
我不知道,
这座火山
什么时候再次沉睡,
即便灼伤,
至少还有你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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