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达终其一生成不了淑女,同样,这世间无人能再成为第二个弗里达。
她的自我放逐与流亡都是一场自我疗愈,让自己清醒地结束了一场关于爱情与不可得的梦,然后单枪匹马、杀伐果断,独自而用力过好余生。
我恍惚想起那座小教堂,与弗里达的梦刚好吻合,是她一生无法弃离的原乡,装载着她一生的付出及不甘,犹如酝酿烈酒一般培育着一个渗透悲伤的明艳梦想,是中国式的Currlzan ,其中上演着爱憎别离,在某个阴暗的角落成长成弗里达无人窥探的心火,滋养她去等待甚至试图完成一局无望,然后再慢慢走向衰败死亡,仿似业障也徒增业障。
这是她的舞台剧,跳跃的,在其中途莫名而真实地快进,不问过程,不论喜悲,直奔结局。这种义无反顾的孤绝与放逐是符合弗里达的性格的,也是她独有的不可避免的一种流亡与抗争。
如果弗里达是个没有原乡的吉普赛女子,是否她就邂逅良人时光静好一生顺遂?!我想应该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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