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农民出身,18岁时父母双亡,地没有了,向往城里拉车人的生活,觉得那样赚钱容易,于是他在北平城里租车拉活儿。
他,长得结实硬棒:头不是很大,圆眼,肉鼻子,两条眉很短很粗,头上永远剃得发亮。腮上没有多余的肉,脖子可是几乎与头一般粗,脸上永远红扑扑的,特别亮的是颧骨与右耳之间一块不小的疤。
跑法好看,那是车夫能力与资格的证据:腿长步大,腰稳,跑起来没什么声响,步步有伸缩,车把不动,座儿安全,舒服。说站住,不论跑多快,大脚在地上轻蹭两蹭,就站住了,力气似乎能达到车的各部分。他脊背微俯,双手松松拢住车把,他活动,利落,准确,看不出急促而跑得很快,快而没有危险,在拉包车里算是很名贵的。
他最初的心愿就是能买辆最完全最新式最可心的车,整整三年,他凑足了一百元钱,终于有了自己的车。那辆车也真是可爱,拉过半年来,仿佛处处都有了知觉与感情,祥子一扭腰一蹲腿,或一直脊背,它都立马迎合着,给祥子最顺心的帮助,他与它之间没有一点儿隔膜别扭的地方。他每天兴奋地早出晚归,飞跑着拉车赚钱,可是兵荒马乱的,事情并没有按照他的希望的方向去发展,在一次冒险的拉活中,祥子不仅丢了车,还差点儿送了命。那辆车是他的一切挣扎与困苦的总结果与报酬,像身经百战的武士的一颗徽章。
祥子历尽磨难,最终死里逃生,并冒着危险牵走了兵们的骆驼,这三只骆驼成了他心中最后的希望。为了能不被怀疑地回到城里,他用这三只骆驼换了三十五元钱。也因着这事儿他有了绰号“骆驼祥子”。
祥子经过几天的休息,恢复了体力,收拾了一番自己,终于回到了北平城里,他将卖骆驼的三十元钱存在刘四爷那里,梦想着攒够了钱再买一辆车,带着这样的希望,他又开始信心满满地拉车了。
祥子每天拼命拉车,和同行们的关系越来越冷淡,但他还是靠着自己的本事拉上了大家羡慕的包月,他很珍惜这份工作,而在杨宅的四天让他尝尽了人生的悲苦,活多不说,不准祥子闲一会儿,祥子在杨宅不被当人看待,大太太骂完二太太骂,祥子成了挨骂的藤牌。愤然辞掉杨宅包月的活儿,他渺茫地觉到一种无望,认为自己恐怕一辈子不会再有什么起色了,心中五味杂陈,无处可去,又回到了人和车厂,面对虎妞的诱惑,他简直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和虎妞有了不清白的关系后,他疑惑,羞愧,难过,但是一种明知不妥,而很愿试试的大胆与迷惑紧紧的捉住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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