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我已经腐烂了。
败化成了黄土边的石堆。
我嘴唇边长上了青草,
比其它地方繁茂。
可笑,
我这样无用的人却拥有了价值。
记得我活着时总向自己吹嘘,
我有很多挚友、山海相逢。
直到我死了,
生机全无,
鼠蚁啃食我的骨头也无法驱散。
挚友都没来见我,
我想,
肯定是怕我苍白的脸吓着小孩,
树上的鸦嘶哑的喊。
送我最后的亲人,
哽咽的声,那样刺鼻。
哐噹,木板隔绝了昏黄的天,
黄土倾下,
掩盖了所有繁闹。
我知道,
一辈子荒唐,
只换了一次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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