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男人拿着出门证跑步去了,我便死了心,没想着要出去。
可是邻居讲,一天一户可以出去两次,每次原则上不超过四个小时。
男人跑回来了,告诉了我外面的状况,还秀了他的图,他的顺口溜,对了,他认为他写的诗,让我学学押韵。
我说,押韵不一定是好诗。
我说,通行证给我,换我了出去了。我会在十一点之前回来,我想去看看,什么还在开会,什么在结果。
我走在马路上,看着我来往的人群,看着来往的非机动车,看着树影婆娑,看着大包小包,看一切来来往往,真好。
我朝着老街方向走,想着通过小路翻进去溜达溜达,可谁曾想,绿网罩住了。

路不光堵住了,隔壁还坐着大白。而我还在那里打电话跟友人说,原计划翻进去的,可是没得功夫了。

我去孔庙的路上,看到这路边理发,想起了小时候。我小时候的,路边理发的都是收头发的,收头发的他们主要是最大限度的从我的脑袋上剪下足够长的头发,至于最后是个什么样,他们会说,我是个收头发的,我会尽量给你留长些。可是,每一次被他们剪完了,我就变成了我爸的大儿子。
不过,对面人家是社区团的专业理发师,不是为了得到顾客脑袋上的头发,所以剪出来的会很好看。

孔庙遇到的奇怪花,有点像一个个正在游泳的小金鱼。但我觉得它就是颜色不一样,形状搞笑的叶子,和别的花还是不一样。

种子落地了,有了一点雨,一点土,它就喜滋滋的长开了。

我是来孔庙看槐花树开花了没。它没开,我想,真好。老家的槐花就是比这边开的早些。我本来想着拍拍这颗老槐树,可是整了老半天,怎么拍都没不是我想要的,于是全删了。
看着地上的槐树的影子,看着这个灰灰菜,好像也不错哈。

不知道什么时候,塔城路上两遍中了这么多的月季花,它们开的真好。
路上的便利店门口都有人在张望,都有人在问有烟吗,有什么呢。我去问,有冰棒吗,人家说前几天搞了团购,运来店里的东西也少,你瞅瞅,有需要的喊我。我隔着玻璃看了老久,感觉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就走了。
这个刚立夏第二天,就热的要死。我就找了辆自行,走了城中路,看看还有别的要买的没。
正午城中路特别的好看,两排年长的香樟树,嫩绿的叶子,蓝蓝的天,summer就开始在我脑海中浮现了。
我骑车的时候发现我车头歪了,但没有去调整,想着扶歪一点也是可以走直线的。
能够在路上,感觉真好。我骑到了小区门口,犹豫了一会,是再去别的地方看看还是回呢,最后还是回了,三个狼还等人做饭吃呢。
几个大白在路口拦着那些过往的快递小哥,应该是查他们的核酸状况。
哎呀,一滴汗流到我脸上了,我连忙用手一摸,发现额头全是汗,后脑勺也是的。我穿着夏装。
我回头看那些路上的大白,小区的志愿者们,我觉得他们整个人都在冒汗。
病毒到底想怎样,闹够了,耍够了,是售后滚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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