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哥前天回到我身边,看到妈妈的一系列作品,发出不可思议的质疑,反复问我“妈妈,真的是你画的吗?”我说:“是的。”
这个孩子趴在画板前仔细地盯着看,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着绘画专用橡皮泥学习我的样子在铅灰上轻轻蹭着,被我发现后不好意思的笑。
早上,我被藏獒的6:15的闹铃吵醒,索性接着昨晚起的画稿,继续画一会儿,皮哥起来后,再次被惊讶到。
他跟我小心翼翼地商量:“妈妈,我想把你画的谷爱凌带到学校,给老师和小朋友看一看。”
我说:“那你能保证别弄坏了别折损吗?”
“我保证不弄坏,我只拿给老师们看。”
“啊?为什么呢。”
“我想让他们看看,我妈妈多么厉害。”皮哥说。
我心里很暖,皮哥对于我的写作和绘画一直非常崇拜,他的实际行动让我很感动,真是我最好的传播使者。
未来,我要和皮哥一起画画,他越来越大,已经不会像小宝宝那样一分钟打扰我八次,希望我们都能找到并认真对待自己的热爱。他跟我说他也要考北理工,我嘻嘻笑着,随他就好,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他耳濡目染,自然不会荒废时间。
有时候睡神忽如而至,困得睁不开眼睛,真想一了百了,睡去算了。可是,睡觉既是我的病又是我的药,我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就在这种迷离飘忽的时刻里,敲下证明我存在过一段时光的感觉,我并不是我,我只是被宇宙赋予了一种角色,在万物中的存在中饰演一个角色存在一段时间,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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