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那辆往北方开的t90火车西面窗口,傍晚来临之前的南方天空一如既往地既安静又躁动,阳光耀眼,一天的余热足以使那些躯体柔软灵魂稀薄的云朵沸腾翻滚,所有这一切只是放慢了时间,你甚至不可能察觉,而太阳和天空对此早已轻车熟路,他们并不着急。烧焦了的身体最终掉落在那片离我越来越远的海水中变成盐晶变成沙粒,从此不为人所知,垮掉了的石头河墩安静地躺在黄色的江水里,我想起了四年前去过的一个荒凉破败的小镇,荒凉到仿佛切尔诺贝利事故发生在那里一样,可是那时我没有过多的难过,现在的我也越来越少地为许多糟糕的事情难过,那跨掉的古老河墩和海水深处更加古老的海龟会解释所有的铁路公路山区,保佑路上的每一个真正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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