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南方女孩,在你最好的年纪,我遇见了你。
你20岁,白净秀气,小巧可爱。
我足足大你10岁,我是帅: 浓眉大眼,玉树临风。可我家庭贫穷,没文化,空有一副好皮囊。
你的父母不同意我们结婚,你说不用结婚,便偷偷地跟了我。
我带你回到农村老家,家里只有两间房,一张大炕,睡觉时,我们和父母用一张布帘相隔,你没嫌弃。
你说我家乡的三药鱼鱼好吃,你说莜面窝窝也好吃,就连家乡的莜面拿糕,你都吃的津津有味。
带你去村里转一圈,村里人都是崇拜,羡慕的眼神。
我没吃蜜,梦里梦外都是甜。
我去镇上租了个饭店,是天时,是地利,还是人和,生意出奇的好。你端盘结账,我厨师,还雇佣一个洗碗打杂的。
第二年,开始租大饭店,雇佣厨师,雇佣服务员,我俩都没那么忙了。
三年后,我们在县城买了楼房,儿子也诞生了。有了儿子,你开始不修边幅,有时候竟然顾不上洗脸。
我开始骄傲,轻狂,发脾气。
你挨我打了,每次你都哭的不吃饭,让我哄。
可就在打你的第四次,对,应该是第四次,我又打了你,你脸色苍白,说头晕,你睡了一整天。
从那以后,你破例地讨好我,你察言观色,你小心翼翼,没激怒我,也好久没挨打。
三个月后,你说要回去看你妈妈,怕你爸打你,你不能带娃,你说好一个月就回来。
一个月后,家里一团糟,马桶,洗脸池都灰,才知道这些卫生,平时都是你在清理。
想让你回家,给你打电话,是关机,我觉的不妙,转租饭店,把儿子送给村里的父母,去南方找你。
我在你村的附近住下,打听你的下落。
村里人说:你家前半个月就搬走了,没人告诉我,你们搬哪儿了。
是啊,你不会回来了,一家人都躲走了。
我是个罪人,事不过三,我已经打了你第四次,那时候,你用尽心机,哄我顺心,其实你是预谋着要离开我。
我的钱花光了,我脸肿,心慌,应该是病了。
回老家,我捧起你曾经最疼爱的儿子,儿子天真的笑脸,儿子更多的是遗传了你,看着儿子,我满天的思念。
我用酒精麻醉自己,点燃一支又一支烟,透过烟圈,我隐约地看见了你,去努力地抓住你,都是空。
太想你,想拥有你的温存,想再次拥你入怀,那怕一次。
大街上唱戏了,我再次喝醉,拔开人群,去拥一个长的像你背影的女人,女人回头,用力推开我,看我,眼里满是惊恐和嫌弃。
她不是你,我还是找不到你。
我把儿子高高举起,儿子格格的笑。
思念,悔恨,煎熬,觉得自己支撑不下去了,我不能死,我该去治病了,治好病,养儿子成人。
没有怪你,是我的错,我只是不会再爱了,我一个人醉,我一个罪人。
(故事源于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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