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计划生育,我是村子那一年出生的唯一一个孩子, 一起玩的伙伴基本上都比我大几岁,其他那些小弟弟小妹妹,我极少和他们一起玩耍。
村子搬迁后,老村民所剩无几,年轻一代大多在外工作生活,这导致许多同村的人即便见面了也不一定认得。我有轻微的脸盲加上记忆力奇差,记得的人和事更加稀少。
逢回家,最大乐趣在于听父母、乡亲讲些过去的事情,听着他们讲出来我小时候的顽皮和傻事犹如是另一个人的故事,但是听着听着由然生出些许的思念,虽然乡土它就在脚下。
念初中那会儿在县城寄宿,每个月回家一两次,有次返校忘了带上课本,独自逃学跑回家里,拿了课本又立马往回赶,大热天大中午的楞是没顾上吃个饭。那天父母干农活没在家,邻居叫我吃饭了走我倔强地拒绝了,想来还是怕父母回来撞见骂我吧。还有些其它事件,我留给他们极其倔强的印象。
邻居家有个小弟弟,每回见到都亲热地叫我哥哥,当我和一群大孩子玩“打游击战”时,他会紧跟在我左右,帮我扛“枪”,战斗激烈时“运送弹药”,偶尔还要冒着“炮火”传递信息,我封他为我的警卫员,他高兴得满脸笑容手捂着竹枪目光坚定。
去年再次见到了我的“警卫员”,他叫黑子,以前很瘦,现在胖胖的,已然是两个孩子的爹,他笑说他现在也有了自己的警卫员!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