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六点半了,仅此于火车上挤硬座。一家四口挤在狭小的空间,睡在车里的睡袋里,夜里醒了几次透过天窗看满天的繁星,车窗两边是高大的树木的轮廓。第一次醒来看窗外时直接被惊吓一下,感觉像树怪趴在窗外注视着我们一家四口。立刻静心宁神接纳这股强大的恐惧。其实这股恐惧一直或近或远的伴随,在高速上迎面飞速而来大货车逼近的时候,或者昨天傍晚在盘旋的山路行驶的时候。我抬头看着天窗外的天,跟着车速一起摆动,并始终追随。那一刻由于看不到前方只抬头看天身体没有安全感,精神也高度紧张。加之一路奔波晚上计划露天睡在野外,恐惧就更深一层。
终于到了景区,到达目的地爨底下村。明清时期的小村子,据说是某将军的后代,藏在大山里,想必几百年前非常闭塞,而如今已经成了非常繁华的旅游景点,进村要买票,床位要提前预约,游客天天爆满。
晚上和孩子们一起溜达了一下这个村子,大部分人家张灯结彩,迎宾纳客,有几乎人家却破败不堪大门虚掩一片昏暗。或许这几百年的进程里枝繁叶茂大家族繁衍生息,子孙昌盛,而有的家庭后继无人慢慢没落了吧。不管怎样,这个天子脚下的小村子在新时期的今天占据了得天独厚的优越感,相比较张北或者坝上的一些农家则仍然十分贫困,随处还可以看到一些小土房子,猪也散养,四处觅食。
这一路很多新奇的经历,晚上到家或明后天再整理,按时间管理的理论,一起生活的人越多,时间越被瓜分,而且还会被掌控一小部分时间,所以看似很闲实际属于自己的时间有限,尤其晚上不陪孩子拿着手机记录是需要强大内心支撑的,这也是我需要突破和平衡的)生活在修行的道场里,时刻要调整自己的抗压性,一点不次于职场。所以我很理解如如的心情,而过去的的一个多月我就是在这种环境下缓慢前行的。就像第一次听志一老师的万能语言,让我跟他搭伴做个游戏,志一老师让我往一个方向走,他往一个方向走,两个人往相反的方向使劲就很难目标一致,而第二种方式是,志一老师看似和我一个方向走,却不自觉的把我带到了他那个方向去,曲线救国,绕点道更容易到达目的地。
过去这个月,我要么调整释放,但情绪释放不干净时还是会积攒对抗的能量。在雾灵山的第二晚就因为一件小事爆发了,好在捂着耳朵让自己停下来了,然后晚上继续觉察释放。一晚上不停的排气,到了早上就已经很平静了。身上的对抗的能量被平衡他很自然的也很缓和顺从。然后就会很感恩这位尽职尽责的业力功课伙伴,又帮我释放大量情绪帮我消业。不释放掉早晚还整出点幺蛾子继续作孽继续痛苦里轮回。
昨天晚上吃饭时,看到他给孩子买饮料又一股无明火往上窜,顺着性子发作,破坏气氛和感情是肯定的,这时候情绪就一下子跌下来,只能和自己在一起,觉察和释放。到晚上的时候,看到教练技术那帮朋友,仍然是三番五次的像之前那样隔离我,没人理也没人回复我的信息。身上对抗的能量特别强大,去了趟石家庄还是依然如故。因为人的本性是很难改的,加上本身自带的业力和后天养成的习气。我跟这帮人不知道是谁欠谁的,总之就要集体演出这样一出戏。
在道禾听过一句话:谁也伤害不了你,除非你愿意。是的我给他们权力演这样的戏刺激我,而且我也被带进戏,被刺激的很痛苦。相反他们也不舒服吧。在车里我反思了下,这场无声的硝烟究竟起源于什么呢?证明?证明我是对的?不听话的就碾过去?那么我呢?我为什么明知道是剧情还是那么的入戏,反复的被刺激,体验痛苦和对抗!因为我也想证明,也想证明是对的,不听话的下场就是冷暴力。因为我回信息也是看情况,不总关注另外没兴趣的也不想说话。所以给出去的都还回来了。
实际上我也是主动攻击者,也不全是无辜的被动受害者。我身上的业力就自带攻击性。所以我不接纳别人,就是抗拒自己。这能量被平衡很多次了,还是在几个冷暴力的回合下,生起嗔恨。这就是没有消的业,明心见性了还不修,死不悔改就继续造业。这帮演员前世大概也跟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把累生累世没有消除干净的债清理干净。感恩这帮付出的搭档们。
最近这几天接了个个案,公益的呵呵,从屏蔽我到对我非常信任顺从。现在我俩角色互换,她开始经历我去年的剧情,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做心理疏导也没有经验,她内心又十分痛苦愤怒,把我当成救命稻草。以助人的心尽力把她拉出来,也感恩她给我这样的机会,来度我。
昨天晚上做个梦,梦见我会飞了,真得像鸟一样伸出手就能飞,太棒了,感受至今还在,为了这个飞翔的美好感受一大早写体验,拐弯抹角到现在才开始提到。纯想即飞,万般神通抵不过业力,唯有空空是大道。红楼梦就是一部开悟者眼中的大戏,假到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此刻在爨底下村的山脚陪孩子荡秋千,穿越千年的时空,几千年来只有一届人,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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