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着地扔了捧花,我心想,他就那么想要我离开,想要我放过他?我一点都不觉得他是为了我好。婚礼过后,宾客退场,海岛回归了平静,一扇大门一片海隔开了岛跟陆地,同样也隔开了我跟他。
我划着小船来到这扇大门前,眼见着大门紧闭,竟是推都推不动一丝一毫,我心下凄然。
这扇大门颇有点古朴气质,暗红色的纹路,显得神秘而森然。我不仅喃喃念道“水中无异物,大门尚开;水中若有异物,则关门闭岛,不与外人往也”,这声音仿佛有人在我耳边呢喃,字字句句那么清晰真实。
梦里的我眼角渗出一颗泪珠,梦戛然而止,我也清醒了,伸出手摸索出手机,看着那个正在呜呜作响的来电显示,犹豫片刻接了起来“喂,朱哥。”
“沂南,最近不忙吧,今儿出来聚聚,大哥请你喝酒唱歌。”我听出声音是餐厅的体育老师朱大哥。
“额嗯,可以,到时候你打我电话”我此刻心里只有放纵的念头。
挂了电话以后,我近乎条件反射般地打开了他的微信,一直翻阅聊天记录,像一个傻子一样一会儿笑一会儿嘟囔着低骂。我想我一定是生病了。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朱哥的电话终于打了来,比我预期的要早一点儿,在餐厅一般是晚上十点下班的,回想之前的我还时常躲到卫生间偷偷接听他的电话就感到郁郁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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