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重旱。
退到小小的斗室里借空调避暑,翻看手机告诉自己,其实自己和多数人一样,是愿意在无名中沉沦的。
手机里并无多少真正中意的东西。即使有,一个月的时间,眼睛也已不适应了。
想着自己这样的,大概就是所谓的那种连挣扎也一并放弃的那种人了。
看《教师人文读本》,认识了高锟老师,再一次发现了自己的渺小、心胸的狭窄,以及眼界的有限。看胡适、蒋梦麟的演讲(1920年),更发现不管世事如何变幻,总有一些人的远见兀自在岁月中岿然不动,足以让我们仰望的。
看《一个理想主义者的精神漫游》,更让我发现作者蔡翔先生读书的广博,认识的深刻和思维的连续。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小于一》,同样是文学评论,前者事关小说,后者专事现代诗歌,其风格却迥然不同。
蔡先生是针对某篇或多篇创作而言,布罗茨基则是专门针对一个人或一个人其中的一篇诗作而来。相较于前者,布罗茨基更注重分析人物运行的各种轨迹,包括其先人对作者的影响。
以我蹩脚的水平来看,很难说谁的作品更出色一些。如果一定要选,个人感觉布罗茨基的语言深邃、凝炼,风格独特,见之难忘;而蔡先生的语言更接地气。
这算是一个小小的收获?
另外,风风火火地投了一篇文章。上不上,反正我都在这里。正如今天浏览的文章所言:“因为它们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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