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德家义愤填膺时,在悲剧诗人遗憾与恐惧时,神话把完整的人生变成了一出宏大而可怕的喜剧。
奥林匹亚斯山神的笑声至少不是逃避现实,而是冷酷无情,它具有生活本身的领酷刑,我可以把这看成是造物主的冷酷无情。
从这方面来看,神话使得悲剧性的态度看起来多少有些滑稽可笑,简单的道德判断显然是目光短浅的。然而一种信念可以抵消这种冷酷无情,那就是相信我们看到的一切反映了持久的且不会受到痛苦影响的力量。
因此这些故事既冷酷无情又无所恐惧,它们充满了超然的匿名性的快乐,这种匿名性存在于所有在时间中出生、在时间中死亡、以自我为中心、战斗着的自我中。
——摘自《千面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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