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词,是明成说的,他既没高尚的思想,也没精致的生活本事,就是这张嘴,如蜜,能哄着父母开心,也能哄定妻子,不,是哄好妻子,给他们提供情绪价值。
这词叫“浅尝辄止”,这词是他灵光乍现时,脱口而出的,并非高知,却是镶嵌到位的词,这适中的,就是好的,好的就是对的。
明成是个可塑的人,什么都能来一点,来一嘴,事实上只是个啃老族,自我意识中散漫,不挖掘自己的智慧,却有股子油腔滑调,同时又在得宠中坐等吃喝,使得一个好生,变成了一个半差生。
他的样子,就是个浅尝辄止的滑头,耍傻,又玩在活溜溜中,全然游走在不上不下的态度中,冒着泡,又潜伏着,自个不给自己一个好的盼头。
苏母对他的那个劲,宠溺太过了,母爱泛滥,不但让明成在吃泡饭中,吃上了海底捞,还将他溺成了一个苏家品牌,这在他与丽丽的夫妻关系中,创建了一个由此衍生而来的妻管严的模式,他在其间充当一模范丈夫,顺妻,哄妻,很是得瑟,得瑟这种怀柔模式,这对他未免不是种享受。
明哲是个学问人,劲往读书上使了,对家中大小事虽知道一点,却不十分清楚,这在他对明玉的偏见中就可知道。
明成花父母的钱不少,是个太自私的人,家中一大半矛盾,由他生起,压在明玉身上,他却像个只懂享受的人,一个劲的拿明玉来说事,总觉得明玉十年不回,心太狠,是个不讲亲的人。
明玉本应是掌上明珠,倒成了不受家人待见的小妹,长大后,在外是大女主,在家成了个不孝女。
有谁知,就是这不孝女,在苏母去世后,这个大家庭的矛盾,是她在以不同的方式化解,维持,就算二个哥哥不理解,她也不去解释,只凭本心做事。
苏父是个地地道道的不会管事,只会来事的人,这和他的性格有关,也和在苏母在世时对他的压抑有关。
苏父对老年生活恐慌,惧怕孤独,恨不得时时有人陪,一旦有点风吹草动,就像末日来临,脾气变得古怪起来,耍无赖,整出小孩脾气来,这一招招的闹腾,不是坏,是怕,是闷,是单调,他只有这样才给自己一个交代,不然他会憋出病来,要知道上半辈子是只小狗般生活,虽然自己也许只配这样。
苏父的心情是复杂的,是什么心情,到续集中才能透底。
苏父是个小人物,有过善举,那也是微小的,少有的,不见得哪地方有大爱。
苏父的出现,是个配角?剧中人物是,演的却是主角?
明玉是有大爱的,爱憎分明,懂感恩,懂距离,懂关系,懂人性,这无不是生活锤炼出来的。生活有过辜负她,却给了她以磨炼意志与情操的途径,她既是个受者,也是个授者,她的所有,是教科书式的人生,给后来者做出了一个好榜样。
明玉的通情达理,明辨是非,办事利索,不纠结,深得家人和同行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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