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这样的年纪,在经历美的同时又夹杂着恐慌的影像,它们无邪、颤抖、寂静,将我们带入诗意的洞穴,又将我们抛去深不见底的深谷,那里仿佛混合有树皮和月光的配方,那里仿佛有人熬煮着青春的苦水。
我们开始平淡无奇的生活。这是一个恐怖的开端,澎湃的逐步被味同嚼蜡的常事所取代,我们长期沉默,偶尔暴动。我们不再积极参与彼此的琐碎,热爱自由,却仍惯性控制。我们不愿改过自新,去经历一次次分期的争吵,还拖着长吁的诀别。
有时候,我们也总是语焉不详,不知所云,我们对外所呈现的很多是在我们肺腑深渊中的一些废物,情绪有时候也像海水涨潮一样澎湃壮美,但所表达的往往都像退潮后遗留在滩涂中纠缠不清的海带、缺胳膊少腿的海星、半死不活的海蛰。
长此以往由年龄锻造的孤独感褪去的炎症,钙化成一种硬性的自私,变成一种非理性的镇静。在我们身上有着自以为是梦想的人,预防着厚望抡起重锤,将我们轻易砸扁成一张瘫软的面饼。
我们总是惯于在心门外摆放铡刀,随时准备斩断那些试图探进来东张西望的头颅。 兴许是我们自身的情感过于腹饱,真的不再需要任何人为我们画饼充饥。 可偏偏人与人就有微妙联系,偏偏就有同理心,偏偏世界的其他某物在某时跟你strike a chord.我们想逃遁,可听到人群中的弦响。 所有貌合神离的众生便在某一处汇合。
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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