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位菩萨都不在寺中。”闾太守说,“他们在山顶峰,有朋友来访。”
“你怎么知道?”道翘法师问,“谁告诉你的?”
“丰干禅师在用意识与我交流。”闾太守说,“他跟我说,今日请回,改日再会。”
“难道他们真是菩萨?”不经意间道翘法师抬起了头,“太守快看!”
闾太守望向天空,只见一只猛虎从寺院上空飞过,虎背之上,正是丰干禅师。
望着丰干禅师远去的背影,闾太守和道翘法师皆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高山之颠,尤如世外桃源,奇花异草,云雾缭绕,如仙境一般。
“既然大家都来了,就赶紧现身吧!”丰干禅师边说边从虎背上下来,“没有谁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大多在跌跌撞撞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路,东方起,你终于来了!”
“阿弥陀佛。”东方起双手合十,在于大师的带领下,东方起来到丰干禅师面前,“弟子东方起拜见大师!”
Lucky也跑过来跪拜,丰干褝师摸摸它的头,“真乖,找你兄弟玩去吧。”丰干禅师的坐骑与lucky是亲兄弟,它们互舔着对方的毛发,格外的亲切。
“哈哈哈,真乖,一边玩去!”东方起环顾四周,未见来人,“那两位菩萨在哪儿?他们的声音好像从山石中传来。”
“看不见吧?我们在石头缝里!”
“在石头缝里?”东方起问,“你们怎么进去的?里面闷得慌吗?”
丰干禅师和于大师笑而不答,鹄鹄展翅飞到那块巨石之上。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不相信?”
“我当然相信!”
寒山与拾得边走边聊,径直从岩石中走了出来。
“既然你知他有难,又何必告知?生死由命,不都是定数吗?”
“人生进退德祸,生死荣辱,虽然都有定数,但并非一成不变,那些不思用心,浑浑僵僵如鸡狗走兽一般的俗子,才会被阴阳气数所束缚。”
“他们的话是什么意思?”东方起问于大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就对了。“于大师说,“继续听!”
“你的身世,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们,贫僧不愿看你沉沦,今日特来会你。”
“你真饶舌。”寒山与拾竟然连丰干禅师也不理,自顾说着,来到亭中坐下,
“因为贪欲,心就是你自己挖好的陷阱。”他们继续说着,一阵清风扑面而来,片片红莲花瓣随风飘来,寒山伸出手,一片花瓣落入手中。
“他们是在说给我听吗?”东方起自言自语道,“难道两位菩萨在开化我?”
丰干禅师看了看于大师,于大师会心地点了点头。
“我有时觉得自已很可怜,很狠狈。”东方起说,“甚至觉得自己很丑陋!”
“丑陋,有我丑吗?”寒山对拾得说,“人生苦短,哪一桩,哪一件不是过眼云烟。”
“我本出于好心!”东方起说,“可是没人相信我,没人理解我!”
“如果世间有人无端的诽谤我、欺负我、侮辱我、耻笑我、轻视我、鄙贱我、厌恶我、欺骗我,我要怎么做才好呢?” 寒山问拾得,拾得回答说:“你不妨忍着他、谦让他、任由他、避开他、耐烦他、尊敬他、不要理会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谢谢两位菩萨!”东方起跪在寒山拾得面前,“请菩萨为我指点迷津!”
“此乃玄机,不可多问,也不可多说!”寒山说,“东方起,你成天谎话连篇,骗朋友、骗家人,你还是人吗?”
“大师,我并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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