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偷懒多睡了一会儿的我,在闹钟想起后的第三次惊醒后,毫无眷恋地起床了。
就像昙花一现般从妈妈卧室到我们的卧室,如此短的距离反应的是快速的动作,依旧被婆婆捉风捕影。要怪只能怪早晨太安静了。室内没有刷视频的配乐声,没有电视的话语声,没有家人的呼喊声。室外没有唱歌的音乐声,没有汽车的鸣笛声,也没有小孩的尖叫声。家里是有些吵的。尤其是争吵声,最为刺耳。任何人都是制造者。婆婆和爷爷,大姐的徐梦杰,以及徐梦杰和我……
在卧室换完衣服的缝隙里,回头望了望床上乱糟糟的衣服,还有我的床头柜。如此的杂乱不堪。就连昨天摆好的手机壳都被捣乱了,更别说一根长长的皮带,从下铺的床头柜游刃有余地触摸到了床。约莫半条皮带的长吧。还是没有收拾啊……只是做样子给大姐看吗?那么烦我吗?
心里很酸,被堵塞住了,呼吸变得有些沉重缓慢。
“咚—”,婆婆开门出去了。我拖着不怎么轻松的身子移步到沙发,躺在比昨天整齐很多的沙发上面。要知道的是,往常我是没有拖沓的。行云流水地做完一切。可这次我躺在了沙发上。脑海里投影出我的乱糟糟的床头柜,一直没有关闭,哪怕是在放映昨天的电影,也没有消失。它就像被刻在了石头上,不消失,至少是最古老也最有效的记录信息的办法,至少在我有生之年一直能被看到、被回忆。
为了不让我在回忆时全身心的想,因为我的泪点很奇怪,于是我一面洗漱,一面回忆。为的就是分散注意力。
我打开灯,瞟了一眼比较洁白的洗漱台,开始扎头发,一如既往地顺利,就像昨天大扫除的开始。我们每个人有五个任务,随机靠运气拈出的,这样就避免因为分的地方太累而抱怨、起争执,三个人包揽全家,量还是有点大的。
我们秉持着一个原则:抽到那个地方,那里不论是你的、别人的还是共有的东西都要自己收拾。可是徐梦杰没有。
我回来刷牙了。
在回忆里,不知不觉地脸也洗完了。
就这样吧。那个回忆太乱,理不清的,我也不敢描述,因为害怕我自己所有的语言都向着我自己。那样,就太不公平了。
冷水脸,清醒眼,臭回忆,快走开……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