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二哈母亲,两兄弟一直认为,家境一日不如一日,和母亲不会料理生活息息相关。听大人们春节的嘀咕,据说年轻时母亲也是收拾的干干净净。那时盛行父母包办婚姻,爷爷找村子里的媒婆四处给唯一的儿子相亲,定的母亲。哪能想到结婚后,日子过的不尽如人意。母亲偏想着是家里的大功臣,生了两个儿子,比姑姑尽生女儿要扬眉吐气多了吧。
二哈有时候和母亲一起去地里干活,挺看不懂的。就拿锄花生地来说吧,大家都是一块儿往同个目标使劲,干活起来效率快一些。可看着母亲一会在这一角弄弄,一会跑另一边来几下。谁让是咋亲妈呢,其实母亲也挺疼哥两个,就怕累坏了儿子们。平日里母亲也不大收拾,齐耳乌黑的头发都打柳儿了,头顶斜梳着抓个小辫子,发圈是看不出年代的红头绳,巴掌大的小脸也是常年累月黑色。说句实在话,二哈觉得母亲心眼不坏,就是太在乎父亲和哥两个。父亲出趟远门,去个镇上或者林场给人看林子,母亲必定要跟着的。二哈放学回晚了,或者晚上去别家看电视,母亲必定要寻了去的。当时村子里就那么一两家有黑白电视,每天晚上大家吃过晚饭,都喜欢聚着看电视。白毛女,地道战,地雷战,闪闪红星潘东子都是大家喜欢看的,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看着地道战里鬼子外八字的走路,二哈笑疯了。母亲必定准点来寻他,最后一次还因为邻居嘲笑母亲,二哈和他打起来,二哈年纪太小,被那小伙子狠狠打了一巴掌。长大后二哈每每想起这事,牙齿痒痒的,恨不得拿刀去捅那家伙。旧时乡下的女人没啥大事,丈夫和儿子屁大点事都是最重要的。二哈的哥哥初中毕业后去大城市打工,母亲整天念叨着怕哥哥饿着了,又怕坏人抓走了,每年春节回来,母亲都要偷偷塞和哥哥攒了好久的钱当路费哥哥在外边几年却攒不到钱,二哈也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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