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帅几个很快就决定了去汕头,三天之后大家带着简单的行礼,上了去汕头的卧铺车。
大巴上了国道之后,是半夜时分了,一车人大多都睡着了。
歌帅手里拿着一封信,信是这样写的:孟楚语:思念从分手那一刻开始。一日三秋中。不管千年之前,我是你的谁,那一夜,我是你的千年新娘。而千年之后,你依然是你。你依然自由的像风一样。爸妈离婚之后,我想好了,我选择我的生活。我将独立的去面对这个陌生的环境。而对于你,我想我会努力的去忘记……
歌帅望着窗外一盏又盏流向身后,眼里都是泪花。他想起了那个千年夜烟火下的浪漫与交错,也想起了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身子依依不舍挥手告别的孟楚语。
“别碰我,求你们……”——后面传来一个女人无奈的声音,打断了歌帅的回忆,他还听一个沉闷的声音,“你再叫我画花你的脸。”
歌帅回头看到最后排:微光之下,三个男人正对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乱摸。
一个瘦猴样的人望着歌帅,凶狠狠地压低着身子吼着:“看什么看,想找死呀?”
歌帅笑了笑回头,收好信后,跳下床,走过去,猛的将那人拖下来,一拳打掉了他两颗牙,满地找牙的那人哇哇叫着。
另两人马上拿起刀子,跳了下来,连连乱刺。
过道很窄,歌帅笑着后退。
赫华、思俊、哲列、方秀米及车上的人都被吵醒。车也停了下来。
赫华问:“什么情况?”
一个恶徒用刀指着赫华,吼着:“少管闲事。”
另一个恶徒用刀指着其它乘客:“把钱拿出来。”
赫华很快明白过来,猛的一蹬腿,将一个恶徒踢到卧铺的下面。他笑着说:“TMD,打劫到老子的头上来了,真是不得了。”
另一恶徒举起刀正要冲向歌帅,思俊用被子将他盖住,与哲列一起对他爆打起来。
很快的,三个恶徒就被歌帅等人打得趴在地下直求饶。
司机过来,递着烟说:“几位好汉,饶了他们吧,毕竟大家都是老乡。”
歌帅指着司机,吼道:“我早就听说过长途车上有女孩被非礼的事,真想不到是你的车上,你说,你跟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司机慌张地摆着手:“不是,绝对不是。”
歌帅瞪着眼睛说:“这种事发生在你的车上,你却视而不见,你就算不是同伙也是提供了犯罪场所。”
司机无奈地说:“他们这些路霸,我们怎么搞得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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