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这个名字,从昨日起,已不再是弱者
文:我是素颜
暑假要上一个月的补习课,一天四个班,孩子虽然并不十分多,课时却安排得十分紧张,一节课两个小时,前脚孩子还没有走,后面的已经进教室。我讲课极轻松,孩子们讲的远比我讲的多,我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手握苍蝇拍,看谁还在没完没了地聒噪,等我高高地举起苍蝇拍巡视一圈,孩子们假模假样地噤了声。安静不了三分钟,战乱又起。
其实打内心从未想约束孩子的调皮天性,反倒是有意识激发他们自由的天性,想让他们大声地、真实地、充分地、忘我地、尽情地表达内心的想法。他们在嘴上能说出来,自然也慢慢会在作文里写出来。
教学之外,一年四季要坚持的事情自然还要坚持。依然是早晨五点半出去,为羊锯杨树枝,时间还充裕的话,就再去田里锄一会儿田去。六点半必须回家,挤奶,做花样早餐,稍作收拾家务,收拾收拾自己,出去工作四个小时。中午进门就赶紧下厨做饭,吃饭收拾,喂羊喂狗,小睡一会,继续下午四个小时的工作,七点半下课,实际上得忙到八九点。免不了有孩子或者家长,或者朋友在。回家挤奶,运动,偶尔做饭洗碗,写日记,中间有空隙的时间,还必需完成一篇千字日更文。读书也不能间断。
身体素质好,越忙越有精神,好像从不感觉疲惫似的。星期六放假一天,收拾羊圈,搬家,安排好的事情要一一办妥,日子过得充实而快乐。
快乐的日子也常有不和谐音符,好心情经常被破坏,虽然自我调节能力挺强,但不被理解、尊重,多被埋怨的反抗必须得有,不然有人得礼不饶人,好像他们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不和谐音符来自家中的两个大男人,在他们的眼中,家中的女人就是一个苦力,理所当然应该承担家中所有的活。
那一日晚上,大男人在家中请客,邀请了一个会做饭的朋友,做了一桌美食。八点多工作完回到家,帮忙招待完客人,已过十点钟。狼藉一片的战场稍作整理,赶快完成锻炼和日记上床休息。次日五时半起床干活,中午回来继续未完的家务工作。
门口能晒到太阳的地方,放着一袋西瓜,再往里面一点放着几箱啤酒,让两个大男人赶紧搬进餐厅。吩咐几次,两个人仿佛进入无人之境,充而不闻。
心中赌了气,我也不搬。过了几日,怕太阳把西瓜晒坏,剪开袋子,一个一个搬进餐厅。啤酒倒还没搬进来,已经倒贩出去进了众人的肚。
早上大男人醒来质问:洗衣机里洗出来的衣服,两天了也不管?
问得人好蒙圈:我怎么知道你洗衣服了。
难道你没看见外面的衣服不见了。
倒真没注意到。
再次因为他洗了衣服,我没有晾,找我麻烦。实在气不过:我怎么知道你洗衣服了?
你听不见?
我应该听得见吗?我应该长千里眼顺风耳才行。

能洗自己晾去,不晾就别洗。再一次晾起不知何时洗的衣服,风干却闻到一股异味,不得不加了香水,重就洗了两次。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
大男人自认为帮了女人的忙,主动洗了衣服,女人理所当然应该感恩戴德,负有内疚感,赶紧把后半部分工作做完。忙碌的女人的时间都有充分的安排,衣服每天换,不一定当下就洗,男人很自以为是的把自己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便万事大吉,他大概觉得会有神仙姐姐替他搞定一切,梦想没成真。家中这个懒惰的女人便成为罪魁祸首,首当其冲被作为攻击对象。
老子英雄儿好汉,儿子也步了老子的后尘,认为女人家中大小活计就是女人应该做的,男人只做事业就够了。火热的大太阳毒辣辣地照着大地,女人一进门,躺在沙发上玩手游的儿子,便开始埋怨:也不能早点回来,饿死了。进门就急匆匆下厨做饭的女人,快马加鞭做好饭,三番五次叫请,才传来拖沓的脚步声,而后是各种嫌弃。油多了,肉少了,又吃这个,吃完抹抹嘴,放下碗筷就走。
家中所有活计,无论轻重大小,男人们一概视而不见,女人习惯了,不再为出力气这种小事,老人有云:力气是奴才,走了还来。为干与不干活与男人计较生气,气坏身子可不值当。不料家中两个男人口径出奇一致,自己懒惰,能睡绝对不坐,能坐绝对不站,油瓶倒了等油瓶自己站起来,下水堵了,马桶堵了,灯泡吹了,都能自动修复,把女人当做永不疲倦的电毛驴使唤,使用了还落各种指责埋怨。

女人终于忍无可忍,拍桌子瞪眼:老娘不是你们花钱请来的苦力,任你们呵来呼去。老娘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也不用你们养活。再嫌三嫌四,老娘罢工。
奶奶的,老娘身体素质好,不怕吃苦不怕受累,马不停蹄地干活做事,是老娘不在乎得失,不怕出力,不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让自己失去快乐的天性。别把老娘当奴隶使,当苦力用,想骂就骂,想指责就指责。把老娘当软柿子捏。
告诉你们这些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男人,今天的女人,不再是弱者,可以任由你们宰割。再指责老娘,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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