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九点半就走,去吃喜宴。
刚过九点半,我让老公给他打电话,电话这时响了,他说车已经到门口了。
坐上车,老公给他塞了两瓶人参水。他说吃了会上火呢。
他说这个车是刚接的,已经跑了1000公里。他每天都要出去,还不算那辆旧车跑的里数。他说买朋友车的时候7万,现在已经搅到8万了。加油呀。老公却在说老杜的车已经破的已经不能再破了。我说咱家连破的都没有。老九说,没有好啊,这是个消耗品。你加几千元油钱,咱农民三个月白干了。
说去北畅,我们并不知道路怎么走。还是老九见多识广,他说大概的方向知道。过了柳家庄便是。在卓里加了油,说这边油好。花150元。
七绕八拐到了北畅,看路口前面有辆蓝色客车。老公说保不准和这是一家的。村里有两家过事,一家白事,是黄色气门。一家小伢事。下了车,雨落纷纷。在鞭炮声中进了屋。无处落脚,小小的院里站满了人,下着雨又不能站院里。就站在四处漏风的胡同。主人开走了放在撒子下的三马,人可以站撒子下。三马停在落雨的门外。这边的房子已经不比我们那边的了,说明经济状况并不好。女主端来一盘干馍放撒子下,一盘蜜橘放胡同。
从四面八方刮来的风很冷,不知啥时从外面拉回来了许多“五”。就是无靠背的凳子。人们冷也坐不下来。就站在风里聊天。
他的黑眼圈慢慢淡化了。说他还喝着什么肽,只是不按时了。保养身体越早越好。
仍在本村一家私人住宅的小饭店,和上次定婚时在一家。
老九是个心细人,远远停好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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