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半解对写文章越来越熟悉,写起来也容易,已然驾轻就熟,之前的自己与现在相比那是判若云泥,在文学造诣上,高低悬殊太大了。这除了要归功于半解自身的努力,也得意于宋朝海晏河清,天下太平,更得意于半解的老师们,半解遇到的老师并非良莠不齐,鱼龙混杂,好坏都有之辈,也并非是那种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之人,那个个是四平八稳,诶不对,虽然求稳,但也很上进的,那个个是经天纬地之才,著书万千,理论学说颠扑不破,完全正确,不会被驳倒推翻,让他们当个老师绝不会因不能胜任而无可奈何,望洋兴叹,都小菜一碟的好吧。
这半解的老师中,有一名就是大名鼎鼎的翰林学士欧阳修,对,就是那个把东坡先生在进士考试中判为第二的欧阳修,此人的品格上善若水,那至高的品性像水一样,水利万物而不争啊。她也竟意外幸运的跟欧阳修成为金兰之交,有着像金石般坚固的友情。想不到吧,没写到这儿之前,我也没想到啊。
半解成才之时,也是王安石变法之日,正当革故鼎新,去除旧的建立新制度的间隙,人们对王安石变法众说纷纭,议论纷纷,难道这是由于王安石没有像商鞅一样立木为信导致的么?不过商鞅作法自毙,自作自受,这王安石呢?王安石的君子品格我还是很佩服的,我不能这么说他。不过苏轼是反对声音最激烈的,苏轼为百姓栉风沐雨,经常在朝廷之外不顾风雨的辛勤奔波,所以他深处人民群众之间,是最了解百姓疾苦的。这变法来的太快太急,民间民不聊生呐,这就导致苏轼跟王安石是轩格不入,意见完全不合。不过他们初心都是好的,都是为了国家为了黎明百姓,一个是处江湖之远,一个是立庙堂之上,这角度难免不一。现在回看王安石和苏轼二人留下的佳作,那都微言大义,精妙的语言中有着深刻的到理。
这半解也算是半个历史的见证者呀,乌台诗案就是在她眼皮子地下发生的,朝中小人当道,有人阴阳怪气,有人颐指气使,动个下巴就指挥了人,还百啄如一,众口一词的诬陷着苏轼。半解心凉啊,她不就穿个越么,还见证了这么一幕,半解也非亦步亦趋,由于缺乏主张或为讨好他人,事事模仿追随他人的人,她也有她自己独立的价值观,她也不愿曲意逢迎,违背自己的意愿去去从别人,更不愿意低头折节,丧失气节屈服他人,这就导致她与朝中小人是泾渭分明的,界限十分清楚。她知道苏轼是朝中绝无仅有的才子,虽然他早年有些孤傲,有些师心自用,以心为师,只相信自己,自以为是吧,但二十中了进士,三十就成了当朝的大文豪,有这点儿傲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不幸的是苏轼一路被贬,幸运的是宋朝历经政治风云,朝中小人的势力日渐式微,逐渐由为所欲为的兴盛而衰落,他们即使沽名钓誉,用不正当的手段捞取名誉,他们的名誉还是势力也都难以为继,不能继续下去了,局势逐渐对他们来说就是势如累卵,事态非常危险了,更何况有些人的罪行昭然若揭,暴露了出来,朝廷怎能容忍小人胡来。
这个时候呢,半解的仕途一路开挂,势如破竹,节节胜利,毫无阻碍,半解一心想着,要早日协助苏轼回到朝中,为人民百姓做更多的事情。半解为自己有这样的雄心和作为而感到自豪,她再也不是那个坐井观天,目光狭窄的小女娃,不会成为马前卒,没有目的而奔走的人,她也不会再爱莫能助,虽然心里想,但是无力帮,她开始能振聋发聩的呼唤,能用语言文字唤醒糊涂麻木的人,能有自己的政权辅佐新皇登基,进而力助苏轼回朝,她的文学造诣现在用登峰造极完全不过分,与她的良师益友欧阳修相比那也是不爽毫厘,一点儿都不差呀。她的能力与才子王安石的能力不分轩轾,没有高下轻重之分,水平相当。要文能文,要武能武,她办起事儿,举重若轻,能够轻松解决任何繁重困难的事情,宛若新一代武则天与花木兰的结合体。
新皇在她的辅佐下顺利登基,不料苏轼却在回朝路上与世长辞,她在苏轼的坟头献了一束花,用以感谢苏轼那些年带给她对生命力的震撼与感动。转眼耳顺之年,回望过去,自己在学术上苦心孤诣,最终到了别人达不到的地步,虽也由于穿越,在父母亡故之前不能奉养,经历了风树之悲,但也好在她与爱人相濡以沫,即使在困境中也能相互扶持,并且她们虽在古时,她丈夫也能不屑时代的诟病,不兴什么弄璋之喜,只要是她们的孩子,他都喜欢,她们还期望一起度过耄耋之年,期颐之年。
最幸福的人生体验也概莫能外,都在这范围里了吧。
半解在时代的长河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但却因为穿越,谁也说不清她的身世,最终她的故事只成了逸闻轶事。传说在她自己的时代,她也尽情体验着对这世间,对生命的热爱与不限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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