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相在当百货代销员的过程中和供销社的领导及生产大队的干部关系处理的得融冾,对秤盐灌煤油买纯硷等日用品的社员很热情,童叟无欺,得到大家的一致好评。那年代许多日用品凭票供应,多数的社员连基本的日常生活用品也没钱购买。
当时从省城和县城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二三十个知识青年,被生产大队安排到由社员提前打成的土庄子和箍好的土窑洞中吃饭住宿。
从省城和县城来的知识青年生活水准相对比当地的贫下中农高,如像他们的洗漱用品属于高档一点的牙膏香皂之类,由于贫下中农用不起,代销部也就不进那种货。
知识青年要用高档些的日用品,宝相就主动征求他们的意见,及时进购知识青年所喜欢的商品,为他们提供方便。
其中有两个女知识青年都姓王,分别来自省城和县城,和宝相的关系最密切。
坦人发现宝相和两个女知识青年关系很好就鼓励他应该和其中最喜欢的一个谈对象,成功与否不用考虑得太多。并举例说自己的一个交识也是农村的社员,曾和地区文工团的漂亮女演员朱芳谈恋爱,两个的关系发展到如漆似胶,但最终被女方的父母拒绝,不然他俩会步入婚烟的殿堂。和你相好的知识青年,父母或许思想观念和朱芳的父母不一样。
宝相听罢坦人的建议,无奈地感叹:“城市里的女孩子到农村接受煅炼是他们人生的一段过渡,家庭生活环境和条件及个人的理想和农村的年轻人存在本质上的区别。我和那两个女知青只不过是投脾气,根本不考虑谈对象……"。随后他在自己的笔记本上作诗:人爱朱芳我佩王,羡慕淑女并无妨。月老难牵无缘线,莲蓬并不自悲伤!
莲蓬是宝相给自己取的字,后来在所作的诗词中常用。
知识青年下乡接受教育结束返城时,两个女知青和宝相恋恋不舍,啼泪交并。
姓王的两个女知青返城后先后都当了工人。时隔一二十年后到宝相家看望昔日的朋友,互叙当年的离别之苦和离别后的工作及生活情况。那期间他们都已成家立业,进入成年人的阶段了。
坦人在生产大队当差的三两年中,当地连续的干旱缺雨,人畜饮水极度困难。公社领导和本县南部不缺水的公社联系,让坦人所在的大队好几个生产队的牲畜赶到南部公社的生产队放牧。
社员的生活用水除了套上毛驴架子车从成十里之外的乱马川苦水河拉运解决,公社领导也安排用汽车、大拖拉机拉水应急。
坦人向家住大队部旁的一户社员索要水,那户人家的主人说窖里存水不多,隔壁的亲房索要没有给,到晚上人们休息后给坦人一桶,不然亲房人看见有意见。
坦人让宝相找架子车和水桶晚上拉水。三百斤容量的一桶水顺大路先拉到坦人家,给坦人倒了一缸两水桶半锅。然后往宝相家拉,半路得上二三十米的陡坡,他俩折腾了两三个钟头,到宝相家已是半夜。
大队知青点的知识青年返城过程中,坦人也离开生产大队出门长期打工。
坦人离开家乡不久宝相当上了生产大队的党支部书记。他认真执行党的各项方针政策,督促社员发展农业生产,关心社员们的日常生活。发动社员扩修刘寨至新塬公社的部分公路,配合县电力部门为本大队部分生产队通上了农用电。
第一批生产队社员通电他放弃安排自己住家的生产队,让其它生产队的群众首先享受用电的优越条件。
宝相任职支书几年后被公社领导调派到公社创办的煤矿搞后勤工作。到煤矿收入高,不几年就彻底改变了家庭的生活条件。
宝相在煤矿一边工作一边拜师学周易预测,当他从煤矿离职返回家乡务农时,已经成周易预测各种事物的高级艺人。
坦人曾和公社的领导闲聊中得知宝相从大队支书的岗位上调入社办煤矿的真正原因。
公社领导认为宝相在大队当支书一贯廉洁奉公,大小便宜都不占,家庭生活条件难以改善。社办的煤矿是集体性质的企业,公社有权支配资金的运用,可以给宝相相对高一些的工资和奖金,每年给予一两车炭解决做饭和取暖的问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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