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母亲已经年愈古稀。身子骨还算硬朗,饮食起居都能自理,经常还操心大哥在外面上班往返的安全,特别是冬天上早班或上夜班,因为路上雾气比较大,往返要经过十字路口拐弯处,每年都有交通事故发生,所以传到老人家耳朵里,总是有些不放心。大哥说,我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又不是毛手毛脚的小伙子,还有啥不放心的?母亲说,你就是年龄再大,也是我儿,在我眼里,你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节选自海滨散文《回忆母亲》
安居士/海滨:冬游雁鸣湖5
世界的未来,属于正在成长的青少年。雁鸣湖,特意为孩子们准备了不少游乐场所和项目,随处可见的儿童乐园、沙滩游戏等,看见他们专心致志、尽兴游玩的专注神态,让人感觉到新生命的蓬勃朝气与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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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来谁染霜林醉?尽是离人泪。看着雁鸣湖畔的景色,想起这样伤感的词句,在冬日温暖晴明的阳光下,遥忆血脉相连的亲人。仿佛站在地老天荒处,追寻那些匆匆流逝的美好时光,最爱你的人去了哪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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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湖面如镜,倒映着不远处林立的高楼,每一扇窗户都是一户人家,每户人家都有自己的故事,颤颤巍巍的爷爷奶奶,渐渐苍老的爸爸妈妈,生命的火炬已传递到第三、第四代人的手上了,四季更替对应着生老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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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湖面上闲游的天鹅,我最初以为是野鸭子合唱团的,经过一段时间仔细观察,特别是突然间在水上振翅高飞的姿态,令我和许多冬游者惊艳:虽无落霞,也并非孤鹜,但在蓝天白云映衬下,十分美丽;已是冬日,故不能称为秋水,但与长天一色,很寥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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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驾着游船,缓行于水光潋滟的湖面上,也很惬意吧?这样想着,便觉得此生有太多遗憾。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你想要的生活有时也很简单,像湖水一样清泠,像冬日阳光一样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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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些年轻的灵魂,去追逐风吧,甚至是闪电。我深知:此生曲折坎坷,命途多舛,往昔的棱角已经被打磨光滑,钝化的长剑已经锈迹斑斑,被埋没,被消耗,还有多少内在的锋芒能在未来的某些时刻放射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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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所有善良勤奋的人,都被温柔以待。拒绝摇尾乞怜,拒绝见风使舵,更讨厌勾心斗角、追名逐利、扑红踏黑。时间自会证明:那些不择手段、踩着别人肩背却趾高气扬的人,最终会被正义的人们彻底地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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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实的大地上,回到人性本真的自然之中,你会发现:天高地迥,包容万物,任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笑看过往,有平常心,悲天悯人,这番境界需要多少岁月的磨砺?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漂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北岛《回答》)。
在冬日雁鸣湖畔,我怀念着那些值得怀念的人,盘点曾经美好的往事,追忆在生命里留下深刻印迹的亲人,细数那些真诚相待的友人,然后在未来的漫漫时光里,为他们雕刻画像,留下最真实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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