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Harriet
致哈莉特
译文：
你深情的目光有力量平息
我灵魂中那狂暴的激情；
你温柔的话语如滴滴香脂
滴落在生命过于苦涩的杯盏；
我毫不悲伤，只是因为
我已体验过这最珍贵的祝福。
哈莉特！若有人想生活在
你眼中那温暖的阳光里，
就必须付出超越一切痛苦的代价——
在你的轻蔑中死去；
然后听你心上人迟到的告白
他的心只配让你鄙视。
你是那人群中的一个
不必为国事而铁石心肠，
就算在这充满仇恨的世界，
你依然热情、温柔、善良；
请稍微用一点耐心成全
一个伙伴长久的幸福。
他的面容因痛苦而苍白，
他呼吸急促，目光黯淡，
你的名字在他口中欲言又止，
他虚弱的四肢颤抖不停；
请你垂怜别再让他强忍
这致命疗法的痛楚。
啊，请相信一次这无害的劝导！
快让这残忍的感受消失；
这是怨恨，是复仇，是傲慢，
这是一切却不是你；
啊，请用一种高贵的骄傲证明，
即使你不再相爱，也还能怜悯。
1814年5月
英汉对照：
Thy look of love has power to calm
你深情的目光有力量平息
The stormiest passion of my soul;
我灵魂中那狂暴的激情；
Thy gentle words are drops of balm
你温柔的话语如滴滴香脂
In life's too bitter bowl;
滴落在生命过于苦涩的杯盏；
No grief is mine, but that alone
我毫不悲伤，只是因为
These choicest blessings I have known.
我已体验过这最珍贵的祝福。
Harriet! if all who long to live
哈莉特！若有人想生活在
In the warm sunshine of thine eye,
你眼中那温暖的阳光里，
That price beyond all pain must give,—
就必须付出超越一切痛苦的代价——
Beneath thy scorn to die;
在你的轻蔑中死去；
Then hear thy chosen own too late
然后听你心上人迟到的告白
His heart most worthy of thy hate.
他的心只配让你鄙视。
Be thou, then, one among mankind
你是那人群中的一个
Whose heart is harder not for state,
不必为国事而铁石心肠，
Thou only virtuous, gentle, kind,
你依然热情、温柔、善良，
Amid a world of hate;
就算在这充满仇恨的世界；
And by a slight endurance seal
请稍微用一点耐心成全
A fellow-being's lasting weal.
一个伙伴长久的幸福。
For pale with anguish is his cheek,
他的面容因痛苦而苍白，
His breath comes fast, his eyes are dim,
他呼吸急促，目光黯淡，
Thy name is struggling ere he speak,
你的名字在他口中欲言又止，
Weak is each trembling limb;
他虚弱的四肢颤抖不停；
In mercy let him not endure
请你垂怜别再让他强忍
The misery of a fatal cure.
这致命疗法的痛楚。
Oh, trust for once no erring guide!
啊，请相信一次这无害的劝导！
Bid the remorseless feeling flee;
快让这残忍的感受消失；
'Tis malice, 'tis revenge, 'tis pride,
这是怨恨，是复仇，是傲慢，
'Tis anything but thee;
这是一切却不是你；
Oh,deign a nobler pride to prove,
啊，请用一种高贵的骄傲证明，
And pity if thou canst not love.
即使你不再相爱，也还能怜悯。
May, 1814
1814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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