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场景在眼前很清晰,好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清晰的梦了,有些东西我能明白,有一些还不能,暂且先记下来。
我和老公带着禾禾,约了阿盼去爬山,不知怎么走着走着阿盼慢慢掉队了,禾禾偏要往前跑,我和老公提着禾禾往前冲了一段,回头就找不见阿盼了,我心里很着急,就回头去找她。可是岔路口很多,后面又好像是迷雾,看不见,我就喊她,她也不回答,不知道还在后面多远。
可是老公和禾禾也走到前面去了,我能看得见他们,他们在一个平台的凉亭里休息,我和他们中间隔了很多台阶。我犹豫了一下就回头去找阿盼,走下去了几步看到了中间左拐又有向下的楼梯,不记得我走了没有。
后来好像找到了妈,妈和禾禾还有苗苗躺在一个医院打疫苗,妈一个人躺一张床,禾禾和苗苗在旁边的床上睡着了,房间很大,有点像集体宿舍,空空的房间里还有些床,有风吹进来,看着房间里也很干净凉快。似乎不是正规医院的那种,我心里怪自己来得迟了点,他们就走错了地方,估计是被坑了。我问妈打疫苗花了多少钱,妈说1400,我一听问,不是外面医院是1200吗?心里疑惑的是钱贵两百倒是不要紧,万一疫苗打错了怎么办?
妈悄悄跟我说,这个医院条件这么好,还能住,早知道我们就直接来这了,不用在**(忘了是谁)家住了。我没回答,心里想这该不是莆田系医院吧,骗了人就惨了。
看着妈和孩子们都安顿了下来,我出去办事,不知道是找谁还是接谁。天好像马上要晚了,我独自骑着个电动摩托车逆向行驶,路上很堵,不停出现险情,我的车没有开灯,对面过来一个很破旧的电动三轮也没灯,差点撞上,我紧急刹车,对方也猛然刹车,后面的一个蓝色厢车也紧急刹车。我冲了出来,路上终于自由了。可是骑的车太快了,稍微转动一下把手,车就往前冲,我感觉自己要飘起来,所以手把只敢拧最小幅度,好像只有这样才驾驭得了。我心里想,这车也太猛了,这要是电力开到满,那我不是要飞了。对那种失控的感觉我似乎十分害怕。
骑了好久,好像是到目的地了,我停了下来,正要喝口水,突然从后面冲上来一个男的,像是摩的司机,戴着头盔和眼镜,四十来岁的样子,牙齿有点黄,他跟我说这车是他的,我骑了这么远,该给50,好像原先说的是21还是怎么,我看着他感觉也不想浪费口舌讲道理,就默默地掏出了手机支付。
然后就是在别人的家里,似乎是刘芬家,又像是堂妹静静家,又像是阿盼家(应该是阿盼家),我想喝水,于是去找,发现那个骑车的人没走,竟然就在里面一个房间里,他俩在说话。我又自己找水,房子中间有个小卧室,卧室开了一个小床头,拉着窗帘,我伸手刚把窗帘拉开一点点,看见里面似乎有两个人在睡觉,阿盼过来说,那是我爸妈在睡觉(也许是公公婆婆),我有点尴尬,停下来等她给我找水。结果听到她说(又似乎是老师),你先安心做好上课前的准备,我去好好准备课程。
我突然一个激灵醒了,想起来昨晚洗的真丝衣服这时已暴露在太阳光里了,赶紧起来把衣服挂回衣柜,重新躺下,闹铃准时响起来了,摸着关了闹铃,阳光已经洒满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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