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发生在东北一个偏僻农村的真实故事。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一个冬天的早上,冰雪覆盖大地,于家村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
今天室外虽没有大风,但还是噶吱吱的冷,在太阳还没升起太高之前,人们一般都会呆在家中,围着火盆取暖,很少有人走门窜户。
突然,水家的大黄狗汪汪叫了起来,声音格外响亮。
“去,瞎叫什么,你不认识我吗?。”
只听院子里传来几句熟悉的声音。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后院的二姐没出五伏的弟媳——华。
二姐赶紧把华让到屋里。
“二姐,都收拾完了?”
“都收拾完了。”二姐答应道。
没等落座,心急的二姐就稳不住了,张口就问:
“这么冷的天,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倒是有点事,我看你家老三三宽的年龄也到搞对象的时候了,我想给他介绍对象。”
二姐一听,她来给自己儿子介绍对象,那是巴不得的事,就赶紧连说:“谢谢,谢谢!”
孩子大舅妈哈哈大笑,”二姐你瞅称说的,我也不是别人,谢什么谢。”
这时,只见二姐嘴角上翘,眉飞色舞,乐呵呵地说:“这可求知不得的好事啊,太谢谢你了,你快说,是谁家的姑娘?”
二姐迫不及待地追问。
“唉,不是别人,就是老河家的老七,云。”
“噢,行呀,那你跟没跟老河家提过这件事儿?”
“还没呢,我是刚有这个想法。”
“那就好,那就好。”
虽然这是件好事,二姐打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姐俩家长礼短地唠了一气儿,见外面又有人来,又不想让别人知道,孩子舅妈就要回去,“二姐,我家里还有点儿活儿,我先回去,有空再唠。”
“你再坐一会儿呗”
“不了。”
等二姐把孩子舅妈送到门外,回到屋里,邻居家的一个娘家侄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进来了。
”二姑,我婶大老早地来干嘛?”
“没啥事儿,是问问我们家什么时间磨豆腐,好一天磨。”
二姐把提亲的事儿,压根没敢提,但在她心里,刚才的那种高兴劲儿,瞬间丢失的无影无踪。
她顺手从炕上拿起纸糊的烟笸箩,让侄子卷支烟,自己也卷一支,叼在嘴上,“嚓”地划一根火柴,由于用力过猛,火柴杆触断了,接着抽出第二根,把两支烟点着了。
片刻,这位侄子跟二姐家的四福玩去了。
这时,家里只剩二姐一个人,堂箱上的座钟“当当”敲了十下。
她坐在坑沿上,一面吧嘚吧嘚抽烟,一面寻思刚刚发生提亲的事儿,不由得心乱如麻。
“不行,如果给老三介绍,这老三管怎地还有手艺,而且年龄还让空儿,还能等上几年,要是把老大老二拉下了,以后一个接一个,将来不就麻烦了吗。”
“不行,我必须去找他舅妈,让她知道我的难处。”
二姐的脑海一顿翻腾,既喜又忧。
等到晚上,二姐的丈夫回来了,二姐把头午的事一五一十地向丈夫说了,丈夫也觉得媳妇说的有道理。
决心已定,这事不能往后托,二姐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去跟孩子舅妈说一说。
(未完待续)
他舅妈提亲(上)
他舅妈提亲(上)
他舅妈提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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