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赞不点,何以点醒世人;半生不醉,皆做江海孤魂。独来而往,留得文章白余篇,奈何无人问津,倒是真性情也。恐那学术不精,成个半拉调子扮相,文采索然乏尘,也无风韵传神。鹦鹉学舌且滥竽充数之辈,比比皆是,皆效仿南郭先生;害群之马,一抓一大把。一副学究模样,自许贯穿古今言,言尽脑中半点,怎支支吾吾半天。不如摆渡江河边,看淡冷暖人间,倒不失为一种奉献。
一天就这样入了夜,在人们都结束了工作的时候,我的一天才开始真正忙碌起来。菜谱也懒得再去写,优惠活动也搁置了半天。你要是想听简小书的相声,可点些上好的龙井,也可点着润喉的碎末。南来北往的客人,在此地歇歇脚,也会撸撸半睡不醒的喵咪先生。人们亲切的称这里为德来餐馆,只因牌匾上是这么写的。你要问我元荼界的历史,倒还是能跟你就着花生米唠唠的。——《德来餐馆》
江边寒风古瑟瑟,赴身孤影照船眠。若问酒家何处去,忘川桥后德来添。吃茶解闷聊闲情,听书唱曲共缠绵。再是三五酒杯碰,好似岸柳画民间。怎得烦忧扰清梦,提笔醉意元荼界。届时好风光,倒也是风光无限。
说起这德来餐馆,并不是个大物件,没什么名气。就一家普通的吃食店,几个伙计一乱通忙活,日子也就那样平淡的过着。可总有些时候,不愿这般平淡着,非得整出些捧腹大笑的事来,方肯罢了休。而如今的元荼界,也早已换了番模样,不再是从前。
这德来餐馆的老板,是换了一茬又一茬,直到第一任老板的伙计正晓孩接了手,才算稳定了下来。搞改革,搞创新,再添了个把人,又在后院支起了供人休息的隔间。甭管是文人墨客,还是商旅贩足,倒还是愿意花些钱修养修养身心。美其名曰,举着迎合时代潮流的大旗,在国家领导人的指引下,创建新社会的样貌。
钱投了不少,店里的客人也不是不多,就氛围而言,总是归了四不像之类。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倒挺适合时代包容万千的做派,也算是添了砖头加了瓦片。可怨总归是怨,心底里还是默默的受着,还能去哪儿投诉这世道不成?不能够,也没有必要这样,总归是得活着好。
至于怎得会是正晓孩,成了这家德来餐馆的老板,已然是不再去细谈了。而那时候的故事,或激昂慷慨,或愤恨有词,倒也不乏十足的韵味。只是那段记忆,成了组成元荼界的一部分,也成了原先那代人的回忆。流浪汉嘛,始终在忘川桥附近,从没离开过。
赚钱这件事情,怎么都不嫌复杂。为了提高回头客,这正晓孩也是绞尽脑汁,四处拜师求学。什么出些优惠,满百减十;什么演些相声,说学逗唱;什么增添氛围,书画笔墨。无一不做,无一不尝试,次次效果不佳。只愿了来得人多些,停留的脚步久些,也不枉费苦心一片在心头间!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何是萧何,待看是何如何。再说起德来餐馆,怎能少了简小书的身影,一个集才华与英俊于一体的男人。原从事写文,各式样的文章,一遍遍的写,也写了一遍遍。心里念叨着,总有个出人头地的时候,却迟迟等不来这消息。沮丧愤恨之下,来了这元荼界,自此也就入了德来餐馆。
说是心气儿高,遇事沉不住气,总想拼出个结果来。写出的文章,带着强烈的嘲讽意,竟是把这混沌的文学现状,挨个骂了个遍。这倒好,得罪了不少吃闲饭的文学家,集火而攻之且毫不留情。于是乎,卷了铺盖走了人,只留下个潇洒的背影,以及那放荡不羁的事迹。
现今儿个,在名叫简书的软件上写文章,也没怎么改那暴躁的脾气。各种抨击,各种谩骂,只为舒缓心中的不满。自有人耐不住性子,在评论区里和他互骂了起来,最终都不了了之了。或是那人才疏学浅,言语之间可见一般;或是简小书退出简书,见不到那惹人怒火的言论。
这平日里,倒是善解人意,没那么多愤恨在。或只对文学,拍案愤恨着这本该被愤恨着的,也愤恨着这杂乱无章、措辞生硬且毫无逻辑着的,更是愤恨着假模假式、舞文弄墨又附庸风雅着的。悲哀只是结果,而过程是很难想象到的糟粕,思想终将只成了他人笔下的玩笑。
尔后,约三月份的时节,疯狂创作到忘乎所以。凭单薄之力,冲击这混沌的文学之颠,打破固有且尘封的美好誓言。奈何无望而归,落得个鸡蛋碰石头、螳臂当车之笑话,也是再无言。何以互关处之,每周点赞、拜访、评论足以!
断断续续的写文,这大概就是简小书的现状。没了什么报复,只愿留在这德来餐馆,过活着往后的余生。倒也会跟着他那说书的师傅,去往忘川桥附近的集市,感受着这冷暖的人间。入山先入尘,唯有苦衷人。酸甜苦辣全尝遍,七情六欲皆支言。心无旁骛边,已是出山笑看世人颜面。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平淡且悠闲。那喵咪先生依旧是欺负着汪汪酱,每天那般的扭打成团。得了闲情,坐在一旁看着,倒也不乏生活的趣味。说来也有些想念,那个往日会来这下象棋的一老一少,近日倒是看得少了。这大概也归了懒惰,没怎么出门的缘故。
除了吃喝睡觉,文章也是写得少了。偶有的兴致,总是敌不过贪玩的性格,抛了毛笔,也感了生活。恰逢着雨天,那心里又是痒痒的,总想提笔写些什么来。不为他人见着,只愿自己内心舒坦。说写来便就写,不再是拖泥带水的懒散模样。
梅雨时节,气运为旺,好成墨宝。提笔再而书,千字文章著;百余措辞,个把不当处。反求索,推敲其中,三五言语,道不尽几许涟漪。荷塘夜色,把酒邀月月不明,因风啸山林。仰面望云,却疏才气,拂袖作叹息,尤有破败山河之意境。大雨滂沱,酣眠亭内,未觉酒中意。
还是谈起德来餐馆,那是坐落在元荼界上一处不起眼地方的小餐馆。当走过忘川桥,再是三五个时辰,便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牌匾上赫然写着的四个大字——“德来餐馆”。而我的故事,也将从这里开始。问我是谁,姓差名不多,人称差不多先生。
千字文章,入了渊远长河,混沌且无影。如沙石沉淀,见不得一丝曙光,也毫无情义。力争上游,皆是枉然,无望而归林。只愿半点欢喜,不至无人问津。何以互关处之,每周点赞、拜访、评论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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