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三,舂米石臼
小时候,对舂米石臼的印象最深,因为它就安放在我家隔壁,经常听到它痛苦说不出的吱吱呀呀,久了,就会习以为常了。
最高兴的时候,春回大地,是舂米石臼捣杵着水密花粑粑(又叫水牛花粑粑),还没有做好,就好像已经闻到了一股特别的水密花香味。
那时的水密花粑粑,是用来填饱肚子,一吃能吃上好几个;而现在,只是吃一个口味,能吃完一个就已经了不得,完全不一样的滋味了!
人啊,就是这么奇怪,那时为了弄一口吃的,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那个味道说不完;而现在,虽然说解决了温饱,但解决不了人的欲望。
昨天下午,到了舂米石臼的那个破败房子看了看,尽管石臼早就不见了,估计是被人家当作值钱的古物偷走了,原地仅仅留下一个历史而又现实的深坑了。即使这个样,我还是仿佛听到了舂米的声音,那个声音很好听!只是看到目前这个场景,难免一股酸楚滋味冒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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