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枚莘脚下的石块泥土有松动,她移动了一下。这时候,徐子风在接电话,是徐建设打来的,电话里徐建设知道徐子风还在现场,急切地告诉他马上离开,现场随时可能继续塌陷。
同时徐子风也感受到脚下有松动,他拉起肖枚莘向车停的方向猛跑。
肖枚莘突然间被徐子风这么一拉,半坡跟的白皮鞋掉了一只,肖枚莘用力也没能挣脱徐子风的坚决,他拖着跛脚的肖枚莘跑,肖枚莘回头已经看不见刚刚站立的地方和遗落的鞋,她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肖枚莘一边跟着徐子风玩命地跑,一边掏出车钥匙,徐子风接过钥匙,他们迅速上车,打着火,立即倒档,快速后移。
塌陷,继续塌陷,着陆了的徐子风和肖枚莘喘着粗气。
徐子风僵硬的肌肉如水洗的脊背,挂满汗水的脸庞,在落日余晖中如铜铸般闪着金光。
肖枚莘找来纸巾,给徐子风擦拭脸上眼周的汗水。
经过这一天救援和当下死里逃生的紧张,泥水汗水早已将徐子风身上唯一的牛仔裤湿脏得不成样子。
"弄脏了你的车"
"还弄丢了我的鞋,关键是你还救了我的命"
肖枚莘边调侃边找东西,终于找到了,是烟。
徐子风的心还没有完全平复,双手仍握着方向盘,肖枚莘直接把烟放入徐子风嘴巴里,点燃。
烟是男人的定神器,缓解了徐子风的高度紧张。
肖枚莘也点燃了一支。
“你也吸烟"
"今个儿特殊"
肖枚莘举起双手继续说"来子风庆祝一下,咱俩同月同日生,今个没能同月同日死。"
"就这?"徐子风指着自己挂满泥汗裸着的上半身。
肖枚莘笑了眨了一下眼睛说"不嫌弃"
肖枚莘结实地抱了徐子风,徐子风轻轻地拥了一下肖枚莘,仿佛生怕击起怀里这个可爱姑娘的波澜,他俩手指的烟袅袅地飘摇着飘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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