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启康
学习区块链,投资区块链,与区块链共同成长,
终身成长者,怀疑主义者,随机事件敬畏者。
所有认真的思考,都具有其价值。
一段时间没有写文章了,最近看完了美剧——The American和最近一年多下来断断续续听了“熊逸”的专栏。今天想整理一下自己的在这上面的一些思绪。
The American:每个人都有他出生的地方、他所属的国家、所在的周围环境、所最初拥有的人际关系。然后,每个人都会在各自最初的地方开始(姑且称之为的)成长。每个人都有各自唯一的DNA,每个人的成长过程中所做的每一个思考与动作都是每个人根据自己身体每个感受器(图像感受器、声音感受器、气味感受器、温度感受器、压力感受器、神经感受器、还有没来得及命名的感受器)对周围环境的信息接收后的一个表达或者一个输出。就像是一台用DNA编程好的机器,每一个指令的输入都会经过机器的处理然后出来一个结果。然后,若干个输入进经过机器处理出来若干个结果。接着,若干个输出的结果又会以(或者说变成)若干个输入的方式跟着被机器处理。又然后,这些输入和结果又被机器作为输入来处理然后输出结果。接着再无限的循环下去。直到机器停止运转为止。这一个过程就是我们姑且称之为的人的成长过程。
那自由意志是否存在呢?人是否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呢?
在听了熊逸讲了一下佛学和看了 The American 后。虽然,有些问题仍然没有确定的答案。但是,我少了很多疑惑,多了一份平静。上面两个问题,真的是一个值得回答或者说值得思考的问题吗?自由意志是什么?是无拘无束的思考吗?是思维受限制吗?
一旦把问题问的足够根本,就发现有些原本以为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其实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问题。
首先,思考的时候,需要有一个思考的主体和一个思考的对象。如果存在一个思考的主体,那么这个思考肯定会受这个主体的影响。然后,这个存在的思考的对象,这个存在的对象又限定了思考的范围。再然后,这个思考的主体也会以某种方式变成思考的对象。最终这个思考的结果只受思考对象的影响(因为思考的主体也可以是思考的对象,但是思考的对象不能是思考的主体)。所以,有了对象的限制,又怎么可能存在自由的说法呢?
The American:苏联的间谍经过苏联环境系统的训练,非常专业、忠诚。来到美国做间谍20多年,在这个原本永远都不会过来的美国生活、工作一段时间后,也会受到美国环境的影响。当然,美国的环境对每一个苏联间谍的影响是不一样的。因为每一个人的DNA编程不一样。所有,每个人对每一个环境输入的指令经过处理输出也会有差异。这就是为什么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这个姑且称之为的想法也是DNA编程给每个人的感觉。一台机器,一个指令,一个输出,(受制于语言模糊性,为了表达方便,姑且说"一个")就是这样——human being 。
很多时候,人的思考是有限制的。这个没有办法。正如宇宙是否有起源?宇宙是不是无限大的?时间(姑且称之为的时间)是否真的存在?如果存在,时间是否有起点与终点?所有这些问题,没有一个东西或者一个谁,有责任让人类去弄懂。即使人类想去弄懂,想去找到终极真理,尽管人类愿意花一辈子去思考与行动。仍然不会有一个东西或者一个谁来对人类负有责任。

很多东西仍然没有确切的答案,所以不用急着去反对什么或者认同什么。很喜欢熊逸的态度:世界那么大,我不着急着认同什么。高高兴兴的看风景。
话锋一转,看看我与币圈的关系。我尝试过和朋友聊区块链,聊财富,聊机会。很多时候发现自己挺孤独的。我理解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认识,因为每个人所处的环境不一样,不同的环境必然塑造有差别的认识。就像我,在面对不熟悉,甚至事先有偏见的东西,我也会不屑一顾,这没有办法,这是我们的DNA编程决定了的,要想取悦自己就要到自己喜欢的环境中去,选择:受自己喜欢的环境影响。
还有,即便有时候和朋友在区块链,财富等这些地方看法不一样。我也还是珍惜我们的友谊,因为我怕孤独(虽然我大部分的时间喜欢独处)。另外,时间长了,朋友多多少少其实也会对我的一下看法有产生思考的。因为,我也是我朋友的成长环境中的一个东西,我朋友也会把我作为对象来输入,然后输出结果。只要时间足够长,输入、输出循环足够多次,输出的结果——什么可能性都有。
其实,我也挺想在币圈找到和自己聊得来的朋友,有机会出来侃侃大山什么的,也挺有趣。但是不强求啦,认识多一个人很容易,而真正的友谊是要相互之间建立信任和感情的。这真的要看缘分的。(姑且称之为的缘分)
(本文完)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