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时左右,太阳劲道还很足,离夜幕降临还早,但我必须切换写作模式,此前是做读书笔记,现在则进入散记状态。在全身心投入之前,先喝水,再吃麻花,最后一点麻花终于被吞进肚内。我不仅用笔头支持地摊经济——帮小商贩们做广告,而且口头也不闲着,吃麻花就是例子。今天早上我又买了5元人民币的桃子。
早上出门没带手机。从前天晚上开始,就注意到入景区不必扫健康码,所居住的小区也同步。我以为手机在身实在不方便,尤其是在运动时,那个玩意儿在身上晃晃荡荡碍手碍脚,还担心掉了。有一次玩单杠时,它就脱过一回身的。好在我的年纪不大,反应还比较敏捷,没有离开“事发现场”就意识到出了问题,幸亏及时寻找,否则就改名换姓,原来它就躺在沙地里。早餐还是要吃的,不带手机但要带现金,好不容易找到10元钱放入口袋,并锁上拉链。当时我想10元买早餐足够。事实上,我想错了。
在景区与开“回田机”的师傅聊了一会儿。此前,我不知“回田机”这一术语,总以为是打草机或割草机。那位师傅告诉我,“回田机”就是把植物、杂草原地打碎,回到田地充当肥料。长势喜人的芦苇被割,有些可惜。师傅告诉我说汉江水涨上来了,割芦苇是为了防汛,终于搞懂了。芦苇被铲之前,总以为下面是平地,等到把芦苇清除之后,才知下面高低不平。我是防过汛的,一夜莫想睡,外加蚊叮虫咬,滋味并不好受。每隔两小时,就拿着棍子在堤岸上上下下巡查。带上棍子的目的,不是为了防蛇或打蛇,而是要把与肚脐眼同高的杂草拨开,看看哪个地方渗水或冒水。

家乡松滋河属于长江支流,每到夏天就怕破堤,家家户户都睡在外面。万一洪水来了,一是不会塌死在家里,二是逃生迅捷。有一年水非常大,全村都做好了破堤的准备。我爹用苕大的柴油铁皮桶扎扎实实地捆扎了一个木排,上面还放上床。如果大水冲来,这个木排就可以当船用了。家里的坛子、罐子悉数搬出来放在屋后面的竹林中,即使洪水来袭,也冲不走。母亲还烙了许多面饼当干粮……那一段时间,我们每天都会跑到堤边观察水情,而且听广播播报水文:从重庆到上海,一路就是“涨涨落落”……夜里睡觉都不安神。
晨练结束出景区,看到门口有非常新鲜的桃子,看得我涎水直流。手中只有10元钱,这笔钱得专款专用。吃了桃子就不能吃早餐,鱼与熊掌不可得兼。我对那个卖桃子的说手中只有10元钱,明天再买。她说明天不来了,并劝我只买5元钱的。“听人劝,吃饱饭(桃)”,我就狠心地花掉了5元。后来买荞麦馒头花了3元,一小袋豆浆2元,刚好5元。荞麦馒头倒是蛮实在,可以管一天。

我对自己说,一天还没开始,就花了10元钱,今天可得努力工作。我向来说话算话,工作也就很卖力,主要表现在史料查找方面。有书上说海岩的《便衣警察》写于1982年,当时我以为看错了。再看,这一页有两处是这么写的,而且是海岩本人说的。其他几本书都说《便衣警察》于1985年出版。这就有一个疑问:一是海岩写作很快,二是海岩本人说,此书稿只花一个月就通过了三审,为何出版花了三年?
这个疑问只有海岩本人能解答,通过文友把海岩秘书的电话找到了,接电话的说海岩退休了,秘书不在办公室,现在也不是他的秘书了。我又问中国人民公安大学的同行,那位老师也找到了“《便衣警察》写于1982年”出处,但是不能解释为何延至1985年出版。对方说,有可能是1982年动笔,1985年才完稿或定稿。这个疑问,本着对史料负责的态度,我还是要想办法搞清楚。徐斯年老师是研究还珠楼主的专家,为了查清关于他的一些史料,四处寻找还珠楼主后人,我还通过上海市公安局的朋友帮助查找……徐老师这种严谨求实的态度深深地影响了“双十一张友文”,便有了上述一幕。
6日,山西某高校一名2018级学生时某当天下午课程补考时作弊,被监考老师发现并收走其试卷,万万没有想到该生竟然自杀。家属还发声说,老师未及时疏导,校方存在过错。这世道!是非不辨,美丑不分!
另,湖南操场埋尸案邓世平工伤被认定,获补助金88万(20200608)。
作者张友文简介:文学博士、副教授;自诩“双十一张友文”(参评“副教授”和“攻博”各十一次)、自名“公安文学言说者”、自号“功不唐捐斋主”;出版《回望公安文学》等专著四部,受邀至武汉大学、中国政法大学、中国地质大学等高等院校及公安实战部门讲授“公安文学”43场次,并在部分高级中学和高校进行(公益)励志讲座数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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