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赵荷的门前徘徊,又不好意思进去,我不明白,短短一个月,赵荷怎么和严洛寒关系这么好了,以前她都是粘着我,在我屁股后面转的。哎,女大不中留啊。
上一秒我还在因为她想着我,给我准备了许多我喜欢的东西而感动,下一秒她就和别的女人愉快的玩耍了。
也许是我走来走去太频繁,屋内的两人很快发现了我,邀我进了房间。我一进房间,就被赵荷拉着坐在了椅子上。
“月姐姐,你快帮帮我们,你瞧瞧洛寒这头要怎么梳才好看?”
?
我一时没明白过了,这二人原来是在房间里商量怎么梳头发。我虽经常帮赵荷梳妆,但除了赵荷之外,我还未曾帮过她人,更何况严洛寒生的标致,好看的女孩子梳什么都好看。就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怎么梳都很难与严洛寒相配,只好对赵荷如实说道:“我就平日里给你梳梳头还行,手艺还生疏的很,只怕给严小姐梳的不好,反而遮住了她的美貌。”
我是真心的,平时里拿赵荷练练手,了解她的秉性习惯,就总能梳出来与她相配的头发,而严洛寒,我不过才与她相见一面,也不知道她钟意哪种风格,因此不敢轻易尝试。
“周姑娘,听荷儿说你年长荷儿一岁,我与荷儿同岁,若周姑娘不介意,我就同荷儿一起叫你一声月姐姐吧?”
我噔时来了兴趣,漂亮姑娘认我做姐姐,我哪有推辞的道理,急忙点头,生怕她要反悔。
严洛寒见我答应了,眼睛立马亮了,坐在我旁边,拉着我的手,一脸真诚的说:“听闻姐姐有梳头的好手艺,洛寒心里羡慕,若姐姐能帮洛寒梳一个美丽的发髻,洛寒一定感激不尽。”
赵荷又说:“好姐姐,你就帮帮她吧,莫要再谦虚了,她呀,要梳这头去见心上人呢!”
听了赵荷的话,我的心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原来,严洛寒是要梳头给赵经年看的,是啊,女为悦己者容,严洛寒这么好看,赵经年一定喜欢的不得了吧。
这样的想法也就是在我脑子里转了一圈,我在想什么呢!这些不是我该想的事,算了算了,我见着严洛寒期待的脸,我终于是答应了她,给她梳起了头发。
趁着给她梳头的功夫,我发现,严洛寒也同赵荷一样,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她会被赵荷的笑话逗的咯咯笑,也会因为赵荷的调侃而害羞不已。这样的女孩子,又有谁不喜欢呢,简直太可爱了!
我用心的给她梳着头发,没多久,一个漂亮的螺髻就好了,她今日穿着一身鹅黄色广袖裙,正是青春洋溢的时候,就给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只点缀了零星的发饰,更多的突出了她清秀又不失甜美的脸。
严洛寒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笑了,我想她大概是满意的吧,自己忽然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多谢月姐姐,平日里家里的丫鬟给我梳头总是戴着一头的发饰,说是要彰显丞相府的气派,像今日这样简简单单的,原来这般轻松。”
赵荷也说道:“是啊,洛寒,你现在可比刚来的时候戴着一头的发饰好看多了!”
我开心的笑了:“洛寒,你若是喜欢,以后来王府,我天天给你梳头!”嚯,我也不知我怎么答应的这么干脆,但她们都喜欢,我就喜欢,果然女孩子在一块做这些事情是真的有意思!
后来,我们又说了很多的话,在与严洛寒的聊天中我发现,严洛寒在家里也是处处受制,作为丞相府的嫡女,她不如嫁给太子的长姐端庄。因而也处处被父母拿来与长姐比较,也处处对她要求严格,琴棋书画,刺绣手工,她需得样样都会,吃饭不能说话,不能有声音,喝水要小口喝。穿着打扮要有丞相府的风范,这些条条框框将她禁锢在笼子里,她不配有自己的喜好,一切都要维护丞相府的面子。
听完了严洛寒的自述,我不免同情起她来,这样可爱的姑娘,本该自由自在的随心生活,而如今却被伦理道德的枷锁禁锢着,她看着外面的一切,自己也只能偷偷的喜欢,因为她不能做她自己,只能做丞相府的嫡女严洛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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