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写水文,原因就是想要自己从连载《中村叔叔不认得我了》中抽离出来,抽离到找不到作者我的任何一点痕迹。
其实也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放慢脚步,这种刻意放慢的感觉就是希望主人公中村先生的认知症也能放慢它加重的速度,迟缓它的症状,或者没有明显的变化。因为一些东西是不可逆的,我们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接受这个事实并且使它不要变得更加糟糕。
以下是今日的水文:
除了写作,我一直想做的另一件事情是:翻译。
这里的“一直”指10年前吧。没有什么具体动机,哪怕一点点赚钱的想法都没有,只是想做而已。不管是日译中,还是中译日,我都想尝试,甚至不管具体的genre。
但是,10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停留在“想”上。最近,我开始对自己失望,认为自己没有付诸于行动,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在我眼里,“翻译”这件事,很难。比自己写作更难,或者,这两者都难,但是这两者我都想投入精力做好。也就是说,我是贪婪的,力求完美的。
有人说,翻译的最高境界就是消失,就好像作者用中文重新写了一遍。有灵魂的译文,看上去不着痕迹。这样一说,我骨子里藏着的完美主义就更加使我没有勇气开始。
我还一直认为打开这样困境的唯一方法就是要读书,读好书。现在想来,读书仅仅是一种输入,写作才是输出。那么翻译行为又是什么呢?
度娘是这么说的:
翻译是在准确(信)、通畅(达)、优美(雅)的基础上,把一种语言信息转变成另一种语言信息的行为。
那么翻译如果做不到信·达·雅,那就不叫翻译了。比如我现在的日语和中文,仅仅是会说能说,会听能听而已,说明白了听清楚了,最基本的生活也就没有问题了。至于说没说清楚、正确,逻辑、艺术,那就有点奢侈和难度了。
我认识很多在日本生活了二三十年的中国人如今仍旧操着错误的语法和相近意义的单词与日本人大谈特谈,热火朝天的尽头让你真的无法继续听下去。
而他们的后代,却人人一口纯正的日语丝毫没有违和感,那么他们的中文水平又如何呢?就要看父母的国籍,居家使用的哪国语言等等诸多因素了。
看来语境真的非常重要。
说句废话吧:如果早知道百年人生的下半场会如此渴望掌控语言这一工具的话,那么当初,我真该好好学习本国语言的。
当然这真的不能成为借口,因为学习是不分年龄的,所以容我再说句废话吧:尽然如此渴望,那么你需要做的就是开始“行动”,而不是“想”了。
是的,我的“想”已经做了10多年了,而“行动”的发动机却没有被点火……或者“火”是点着了,正在预热着。
说实话,读书、写作、翻译,这三点才是我想要的最好的境界。可是,我真的不是一个时间上的闲人,身体上的铁人。就像现在,写到这,我摘下老花眼镜,盯着被窝,觉得最好的去处就是它那里!
我相信自己的实力:那就是我会在一秒之内做好关灯、睡着了的工作,因为这才是我真正的刚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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