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按他们的意图关上了门,这两个警务人员看到雨落做好了,才慢悠悠的办起公事来。
“你叫什么名字?”一人开口,一人做着笔录。
“我叫雨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雨落微笑的问答。
“问啥说啥,没问别说,性别,多大了,工作几年了。”那个问雨落的人面无表情又开口道。
“女,24岁,工作三年了。”雨落慢慢的收起笑容,脾气也慢慢升了起来,但也不至于与公安对抗,但心中很鄙视这两个警务人员,瞎吗?我能是男的?对于他们的冷漠,雨落有种做犯人的感觉。
“婚否,如果有,丈夫叫什么名字……”又接着问。
雨落也一一做答了,只是这是谁犯罪了吗?这是人民的警察?
“八月十五晚上你在做啥?说详细点,最好把记住的都说出来。”警察接着问。
“我,我吃完饭,带女儿和老公出去玩了,大约不到八点就又回来了,然后看书了,中间休息打了会电脑,练习指法,我要参加计算机考试,然后又看书到12点才睡。”雨落老老实实的回答着,心中也猜到了,大概是老公说的电脑的事,可这和自己有啥关系呢?
“什么电脑?”那警察又接着问道。
“也不是电脑了,是小霸王486,可以接入电视机的,能练习盲打。”雨落耐心的解释。
“家里还有别电脑吗?你做这些有证人吗?”
“没有,公婆回老家了陪他们父母了。”雨落答道。
“你能确定没有遗漏吗?如果没有在这里签字。”说完从另一个警察手里拿过记录的纸张让雨落签字。
签过字的雨落心里很郁闷,回到岗位后内心越发不平静。对面的大姐伸着头,右手在嘴上还圈了个圈:“嗨,找你啥事啊?”
“没啥事。”雨落怎么感觉自己都成为重点怀疑对象了呢,低下头假装整理凭证。,掩藏自己的情绪,这事说出来得多丢人呢。
回家的路第一次觉得漫长,仿佛路上的行人都碍事起来,可到家,爱人并没有回来,雨落打电话,却不在服务范围内,打了几次都是如此。公婆还没回来,孩子早上送去妈妈家了,这心情也就不想接回来了。
雨落冲出家门,往老公的科室跑去,敲敲门没有人应,人去哪了?像无头苍蝇一样,把单位大楼找了个遍,她怕他手机没电了,可整栋楼,四层,二十多个科室一人没有。
下午工作都不安心起来,期间打电话一直是不在服务区,或是关机状态,没有人告诉她怎么回事,问他同事也都说不知道。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吗?
下班后,雨落的心越发慌乱了起来。骑车都差点碰到人,去妈妈家把孩子接回来,公公婆婆也回来了,可他还是没回来,这时公婆也急了起来。公公的嘴里仿佛埋怨雨落一般,看雨落的眼神也带着责怪的意思,说他才不在两天就出事了,出事就不知道通知下他们吗?雨落无语,就是今天才发生的,怎么通知,公公没有手机,孩子还要带。
压住心里的不冷静,雨落没有争辩,详细的说了八月十五过后发生的事情,公婆到底是过来人,一边安慰雨落别急,一边寻思可以找的关系,终于找到了亲戚与公安局副局是哥们的人,才知道被宿城派出所给带去问话,因为单位某领导举报他有重大嫌疑,12小时才可以放出来,他去询问过啦,证据不足,明天应该回放出来。
整夜的无眠,又是那么的无助。雨落比谁都了解自己的老公,谁都可以把单位搬空,他不会,他对这些看得很淡。还没有结婚钱,就送给自己几千元帮妹妹找工作,而那时的工资也不过是一百元左右,结婚后也从不提起,常常还买东西看望自己的父母。她知道他不看重钱财,公安局凭什么把他扣留,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如何,有没有被打,雨落的心在惶惶中度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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