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演技无可挑剔,为何会落选,我讨厌你们这群依靠关系上位成功的人。”
“在我心情最低落的时候,你们竟然还假惺惺地顺道跑来劝导我不要放弃演戏,同情可怜我的样子这么让我怒火中烧。”
“雨宫和笠原子要订婚了,雨宫话里有话地嘲笑我不自量力地去演朱丽叶,难怪被刷下来,我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我恨你们这群人”
“温子的恶作剧让我产生“杀人”的内疚感,随后决定赴死以谢罪,可最后落个半身不遂,你们把我玩弄于股掌间,我要你们去死。”
这场戏无关爱情,无关友情,无关任何……只想复仇。麻仓失去试镜资格,失去所爱之人,失去宝贵双腿……她的恨理所当然,从未消失。
本多一郎一直爱着麻仓,愿做她的匕首,将那些可恶的人送入地狱。
这次事件是一个三重构造,有点梦中梦的意味在其中,只有推理出来才会恍然大悟,出人意料总是东野先生的惯用手段,屡试不爽,我也乐于被牵着鼻子走,到最后有一个意外的惊吓,也是很满足于我这类还处于推理初期阶段的“局外人”。
第一重:收到东乡老师的神秘信件,要求试镜合格的七人去四季民宿排演舞台剧,情景已定——七人被大雪困于山庄内,与外界完全隔绝,无任何救援。在此情景下处理接下来要发生的各种事情,没有台词,没有剧本,没有设定好的角色,一切都是演员临场发挥,只知道这是演戏罢了,创作者是在场七人。
第一晚,温子失踪,众人兴奋不已,只当是导演安排,舞台剧终于要开场了。留下纸条提示:温子被耳机线勒死。众人开始煞有介事地表演着推理:温子最后一次见谁?温子什么时候回房?温子的“尸体”在哪儿?。可最终一无所获,凶手仍在暗中操纵这出舞台剧。
第二晚,笠原子失踪。众人紧张起来,舞台剧似乎达到高潮了,真是刺激。房中留下纸条指示:笠原子被钝器击打头部,而后被勒死。余下五人互相猜测凶手的过程中,发现了本不该出现的带血花瓶(凶器),顿时周围气氛凝固起来。难道这不是在演戏,是真的要杀他们!就此牵出第二重构造。
第二重:互相猜忌对方是真的凶手,无奈诸位都是演技精湛之人,想发现些蛛丝马迹着实不易,同时又有人怀疑这是性格古怪的东乡老师设的局,花瓶也是刻意安排,逼迫他们产生那种真实的紧迫与恐惧感。众人举棋不定,犹豫不决,可还是不能确定这是戏是局。
接下来,在枯井边发现温子毛衣的细线,以及之前离奇的带血花瓶,似乎确定这是场真实的杀人案件——由麻仓设计的第二重复仇计划。众人心情忐忑不已,气氛紧张程度达到峰顶,互相猜疑,激烈争吵,有人扮演侦探,有人联手制造不在场证明……就在空气中充满警惕与怀疑时,又一个人失踪了。牵扯出第三重构造。
第三重:本多先生与温子,笠原子,雨宫联手又演了一出戏给某个人看。其实到最后还是一出戏,只不过主角变了,不是七人而是四人;只不过观众变了,不是东乡老师而是麻仓雅美。本多为化解麻仓心中对温子三人的仇恨,假装替她复仇,并且要求她亲眼目睹三人的死亡过程,以期望她能悔过,叫停这出戏,可演到杀死最后一个人,她还是没有开口叫停。本多没有杀死三个人,只不过将他们转移到另外的地方。
麻仓对三人果真是恨之入骨嘛!欲制三人于死地而后快嘛!最后,我也惊掉了下巴,麻仓从一开始杀死温子的过程中就知道这是一出演给她看的戏,戏中戏,他们演得很好。
既然麻仓没有成为杀人凶手,一切都是演戏罢了,那么她就应该去寻找自己该做的事了。
无论如何,这场戏我都陪你演下去。
这是一本优秀的作品,名副其实的推理小说,悲伤中似乎带点温情。融化一个人的恨可以有许多种方式,本多选择的很对。
以三重构造的方式来分析这本小说,不知道你们看明白了没有。一本优秀的作品,还得有一个好的翻译家,李盈春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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